警察:“为什么匆忙回家?家里有什么重要的事?”
门善:“因为我出门后才发现水壶还在烧水。”
警察:“手怎么了?”
门善:“不小心碰到硫酸…”
门善做完笔录离开后,针对他的表现几个警察做了简单的讨论。
“根据尸检结果,老人的确是在他上门之前被杀身亡。所以很有可能,他看到的人就是凶手。”
“但也有可能他在说谎,我们对老人的家做了检测,发现她家就是案发现场,这么短的时间里,凶手可以把凶案现场收拾干净?除非这个门善本来就是和他一伙的。”
门善恍惚地走在街上,他敲响了一扇门。
门打开,是那个年轻孩子的脸。
门善笑笑说:“上次我忘了一个东西在你这儿。”
年轻孩子惊疑不定的表情让门善确定了一件事。
拿到自己“不小心”丢失在这里的东西后,门善状似不经意地说了句:“那天我看到你了。”
那个孩子手里的东西一下子掉落在地,他磕巴着说:“我,我没有出过门。”
“嗯,我知道你是个乖孩子。”
门善离开。
当晚,学生的家起了大火,被救出来的学生昏迷不醒,住进了医院。
店里,门善擦拭着手中的相框。
很少有人知道门善生活在这个小镇上的原因。
警察很快再次传讯他。
这次,门善换了套说辞。
“我知道凶手是谁,就是自杀的民英。”
“上次做笔录时我说过我见过一个背影,事后我回想起那个背影很像他,所以出了警局我就往他家去了。我试探地问过他几句,但他不承认。没想到,当晚他就自杀了。”
门善的表情既有不忿也有伤心,看得出他也不理解为什么那个年轻男孩会杀人。
在学生大火的屋子里,警察找到了凶器,基本和尸体的伤口是吻合的。
事情似乎就此盖棺定论,但不久之后,又有一位老人以同样的方式死去。
上一次作案的“凶手”还躺在医院,人事不知。
门善知道,这次没那么简单就能结束了。
警察重点调查了门善的背景资料。
发现他的父母均是犯过重案的罪犯,现在还在坐牢。
门善被取名门善,是因为他的外祖父母希望他向善。
有了重大嫌疑的门善再次被邀请到了警局。
面对警察的质问,门善面不改色:“我什么也没做。”
不管警察怎么逼问他,门善一句话也不说了。
没有证据,门善又被放出来了。
连续死了两人,还有一人在医院昏迷不醒,小镇早已人心惶惶,有儿女的被儿女接到外地,年幼的孩子父母也很快把他们接走。
小镇变得更加空旷了,门善的店开一天都不见得有人光顾。
三个月后,躺在医院的人苏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