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亲娘要主意,魏皇后需要来自亲人的安慰。
“皇后娘娘,您忘记了。长公主殿下去大佛寺上香祈福,替您点了长明灯去。”魏嬷嬷小心的禀话道。
“……”魏嬷嬷一提醒。魏皇后清醒过来。
“是本宫无能,让母亲多方替我奔走。”魏皇后想到亲娘的所作所为,忙忙碌碌全为她。魏皇后觉得自己无颜面见亲人了。
想归想,魏皇后还是跟魏嬷嬷吩咐一回。差人去承恩公府传话。
“嬷嬷,等母亲归来,一定要请母亲进宫来。本宫想念母亲了。”魏皇后吩咐道。
“唯。”皇后吩咐,魏嬷嬷肯定应下。
大佛寺。一座镐京都的大寺。
不止香火鼎盛,更是多有传闻,传的神乎其神。
庆德长公主来上香,她祈福了,也是祈福亲人无恙,特别是女儿魏皇后。
庆德长公主捐很多的香火钱,只盼着昭阳宫早些诞下嫡皇子。
庆德长公主盼皇外孙,那是盼得眼睛快绿了。
当然,这里的皇外孙是指流着魏氏血脉的皇子。
至于说非是魏皇后生的皇子,庆德长公主没感情。
上香,祈福,听经。。
一番行程后,庆德长公主在禅院里歇息。她在小憩后,醒来时,屋里添多一人。
魏国公一来,就瞧见睡醒的嫡妻。老夫老妻,风风雨雨,时间久了,这二人还是了解对方的。
此时,魏国公待庆德长公主梳妆好后。他挥退侍候的丫鬟仆妇。
夫妻二人坐一屋。魏国公讲道:“殿下,有一件事情还得跟您说说。”
“事大吗?”庆德长公主问道。
“得您拿捏了分寸。”魏国公感慨一回道:“我差人打探一些事情时,听着下面人汇报上来两句签文。”
“……”一听驸马这话,庆德长公主正了正身子,她是洗耳恭听的态度。
“金水富贵种红莲,莲子火火大日天。”
“大日投梦降祥瑞,凤凰于飞朱门显。”
魏国公念了一回签文,又道:“这是朱充仪八字解算的签文。”
“此签,朱家秘而不宣。不是我让人查,这事情还抖落不出来。”魏国公的眼中有冷意。
“殿下怕不知,长春宫里,有宫人说朱充仪夜梦大日入怀。这不,梦日入怀,胎梦即显,就怀上了皇嗣。”魏国公的目光落在庆德长公主身上。
“殿下如何看?”魏国公问庆德长公主。
“驸马如何看?”庆德长公主反问道。
“朱氏野望太大。”魏国公给出自己的看法。
“朱门贵女,大日皇嗣。确实是过了,太过了。”庆德长公主说这话时,语气冷漠。
“本宫瞧着,朱充仪不止要凤位,朱充仪生的皇子还要龙椅啊。”庆德长公主暗恨。
想朱充仪的家世,一入宫,即被天子册立为九嫔之一的充仪。太过了。
朱氏女的门楣还没有高到这等程度。就是压一压,又如何。
入宫初封就在一宫主位上,有些事情是经不住推敲。
明明白白的,这是天子的偏坦。
“看来朱充仪,还有她背后的家族,如何重视,都不为过。”庆德长公主哪里是看重。
庆德长公主就差把朱充仪和朱充仪的家族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只前尘旧事,皇嗣的黑锅,已是经不住陛下的怀疑了。”魏国公叹息一回。
“更何况陛下貌似有意抬举着朱充仪。”魏国公太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