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一打开门,方眠就看见所有人都在一楼,包括贺言深。
她看向贺言深,贺言深也看着她,他都不必说什么,她好像就能从中瞧出很多他的情绪来。
他在担心,还在委屈,甚至是在害怕。
“我回来了。”方眠走上前,一把将他抱紧。
贺言深没有回抱她,他把脑袋别了过去,一副生气的样子,方眠很是无所谓地抱着他亲了亲。
一直亲到贺言深伸手抱她。
“安哥,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遇上什么事了吗?”刘裕问。
安述摇了摇头,他什么都没有遇到,遇到东西的是方眠,还是方眠什么都没有跟他说。
所以,她会把今天遇到的事告诉贺言深吗?那个什么也做不了的人类?
两个人一起往楼上走,从一楼走到三楼,在进入房间,刚刚关上房门之后的同时,方眠听见了一句:“眠眠,你…要做吗?”
“什么?”方眠下意识问,她听懂了,但又觉得自己可能理解错了。
贺言深哑了下声音,继续道:“我问你,要做爱吗?”
他抬起墨黑色的眸子,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她,说:“要干我吗?”
方眠承认,她在贺言深这样问的同时就吞了下口水,很诱人,贺言深可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诱人。
每一处,连表情,连反应,都是方眠非常非常爱的模样。
但出于理智,她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这样问?”
她伸出手,顺着贺言深的后颈处揉了揉,很认真地望着他:“你在想什么?”
“我、没有,我只是问问,也许你需要。”贺言深吸了口气,他的眼睛看上去好像很坦诚。
但是这种眼神骗不了方眠。
“告诉我,为什么这样问?”方眠推着他坐在床上,自己也坐进他怀里。
“……”贺言深张了下口,才犹豫着道,“我觉得我好像只有这一种用处,眠眠。”
顿了顿,他又补充:“和安述相比的话。”
啊,他在吃醋了,因为她和安述单独出去这件事。
说到底,这件事的确是她疏忽了,怎么能和安述一起出去,把贺言深单独抛下呢?可她眼里真的没有当安述是什么男人吶,甚至,她把安述划分为食物这一类看待。
“没有哦,完全不是这样。”方眠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有些闪躲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解释,“我把我们出门之后的所有事都告诉你好吗?安述一点都没有帮上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