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在府门前停稳,如霜的身影就从月洞门里窜了出来。
天青色的剑袍被风掀起,露出大半截莹白的腰腹,她扑过来攥住秦默娘的手腕时,指尖的薄茧故意擦过腕间敏感的脉搏:“娘这几日去哪了?我和玉钗姐姐寻遍了后山,连你最爱去的温泉池都找过了。”?
秦默娘的指尖猛地一颤,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蜷起。
腕间那道被麻绳勒出的红痕还未褪尽,被如霜攥着的地方泛起灼热的烫。
她望着女儿眼里的红血丝,喉间像堵了团棉絮——这双总是亮晶晶的眸子,此刻竟和那晚悬在房梁上时,自己蒙眼布外晃动的烛火重叠在一起。
那晚如霜滚烫的呼吸,也曾这样灼烧过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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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着些事耽搁了。”她的声音还有些哑,目光越过如霜的肩,落在廊下的玉钗和燕儿身上。
玉钗捧着刚沏好的龙井,月白襦裙领口微敞,露出半截雪色抹胸,递茶盏时指尖故意擦过她掌心,滚烫的温度顺着手臂窜上心口;燕儿站在稍远些的地方,葱绿的帕子在手里绞成麻花,眼尾红得像浸了胭脂,半敞的衣襟下隐约露出锁骨处暗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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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脸色好差。”玉钗的声音裹着蜜,故意贴近她耳畔,“要不要让燕儿妹妹去取些安神香?上次您说…喜欢混着龙涎香的味道。”她说着往内室瞟了眼,那眼神里的暧昧让秦默娘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正是那日涂在她腿间的药膏气味,此刻仿佛又萦绕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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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突然“呀”了声,弯腰捡芙蓉糕时故意将胸口凑近秦默娘的腿间,袖口扫过她的膝弯,那里的肌肤还留着被吊缚时的酸麻,此刻竟泛起奇异的痒。
秦默娘猛地缩回腿,却在裙摆晃动的瞬间,瞥见燕儿领口露出的红痕——和自己锁骨处那片被啃噬出的印记,形状竟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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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不是受了惊吓?”如霜的手抚上她的后背,掌心贴着脊椎缓缓下移,隔着石青色褙子揉按尾椎处的软肉,“我给您按按?就像小时候您哄我睡觉那样…”指尖刚触到她的腰窝,秦默娘就绷直了脊背,那处被反复揉捏的软肉突然发烫,脑海里不受控地闪过被按在床榻上的画面。
玉钗的指甲划过她的大腿,燕儿的舌尖舔过她的脚踝…?
玉钗适时地递过一盏参茶,茶盏边缘擦过秦默娘的唇,故意倾斜的角度让滚烫的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滑过脖颈滴进衣襟。
“夫人先暖暖身子。”她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秦默娘锁骨处的红痕,燕儿则蹲下身佯装捡糕点,实则将脸埋在她裙摆间,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扑在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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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房歇歇便好。”秦默娘站起身时,裙摆扫过三人的手。
如霜趁机握住她的脚踝,玉钗的指尖勾住她的腰带,燕儿则用帕子擦去她腿间的水渍,三人的触碰像三根细针轻轻刺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她转身往内室走,石青色的裙摆拖在地上,每一步都带着难言的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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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回廊转角时,她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交谈:“…夫人走路的姿势好奇怪…”是燕儿的声音带着困惑。
“许是山路走多了累着了。”玉钗的回答轻飘飘的,尾音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不过夫人身上的味道…比上次更诱人了。”这话让秦默娘的脸颊瞬间涨红——那分明是被过度开发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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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的瞬间,秦默娘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
铜镜里的女人鬓发微乱,眼底蒙着层情欲的水汽,锁骨处的红痕在烛光下愈发鲜艳。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腰侧,那里的软肉还带着记忆中的酸胀,而更深处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被填满的灼热。
裙摆下的肌肤,还留着如霜掌心的温度、玉钗指甲的掐痕、燕儿舌尖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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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如霜练剑的声响,玉钗和燕儿的说话声混着风飘进来。
秦默娘望着铜镜里陌生的自己,突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听到她们的声音,下身就会泛起潮湿的渴望。
她缓缓解开腰间的羊脂玉扣,指尖抚过冰凉的玉石,突然想起那日被悬在房梁上时,这枚玉扣硌在脊骨上的痛感。
而此刻,那痛感竟和后来极致的欢愉交织在一起,在心底酿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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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些东西,一旦被撬开了缝隙,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