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小梨再次醒过来也不知是几时了,怕醒来的第一眼又是煜梵渊,或者又是在被他狠狠操的时候。
此时一个女佣低着头端着药品进来,是修复撕裂伤口的凝胶。
“我…我自己来”在女佣临走之前,询问道“刘管家真的走了吗?”女佣点头随后关上了门。
看来,管家爷爷真的被他调走了。
在这里孤苦一人,还要每日每夜受煜梵渊的欺负,泪水在眼眶里肆意地打转。
门被推开时带起一阵冷风,男人倚着门框看尘小梨攥着药管发抖。黑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银质腕表在腕间闪着冷光。
“自己来?”煜梵渊缓步走近,从她颤抖的手里夺过药管,“连涂药都学不会,看来昨晚操得还不够让你长记性。”
男人捏住女孩膝盖迫使她分开双腿,冰凉的凝胶被指腹抹在撕裂的阴道口。
看着尘小梨疼得倒抽冷气,男人恶劣地用指节碾过红肿的伤处。
“管家爷爷每周会给你寄信,”他突然将两根手指捅进女孩的阴道,感受着她恐惧而绷紧的内壁,“前提是你每天把药涂好,别让我操的时候再出血。”
男人的指腹勾住她敏感的宫颈轻轻按压,看着女孩在屈辱中咬唇忍泪。
“女佣要是敢乱说话,”他俯身在女孩耳边轻笑,将沾着凝胶的手指抹在她的乳头上,“明天她的家人就会收到她的断指快递——你说,她们会不会比你更懂规矩?”
“不要处置她们…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听你话的。”
煜梵渊满意地看着小梨颤抖着点头,指腹在她湿润的眼角轻轻摩挲。
“早该这么乖。”男人俯身咬住女孩泛红的耳垂,将三根手指猛地捅进刚涂好药的阴道。
感觉到尘小梨因疼痛而弓起的脊背,低沉的笑声从喉间溢出。
男人突然将她拽进怀里,阴茎隔着西裤抵在她的小腹上。
“记住,”捏着女孩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墙上的监控,“这座老宅有32个摄像头,你眨眼睛的次数我都能数清。”指腹滑到后颈狠狠掐住,看着她疼得睫毛颤抖,“要是再敢动歪心思,下次就把管家爷爷的手指寄给你当礼物。”
……
尘小梨做了一场很持久的梦魇,只梦见自己一在直茂密丛林里跑不出去,每一棵树仿佛长得如出一辙,脚下软绵绵的,怎么用力都蹬不开大步子。
此时,四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哨声,是煜梵渊的雇佣兵来抓我了,哨声的含义是将她包围。
“不…要…救命…呜呜…”嘴里呢喃着可却无力醒来,体温逐渐升高,有发高烧的迹象。
看来性事过于激烈,再加上剧烈的生活打击,身体开始响起了警报。
煜梵渊在监控里看见女孩在床上痛苦地扭动,额上汗珠浸湿了发丝。
快步走进卧室,手触到你滚烫的额头时,平日里冷酷的面容闪过一丝罕见的慌乱。
“尘小梨!”捏住你下巴,见女孩双眼紧闭毫无反应,立刻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她要是敢有半点差池,”对着电话那头低吼,“你全家明天就等着收尸!”挂断电话后,将尘小梨抱在怀里,手指轻拂她泛红的脸颊。
“怎么这么脆弱…”在她的耳边喃喃,语气中满是复杂的心疼与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