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挣扎,想怒吼,想用铁拳将这个魔物砸成肉泥,但剧毒、饥渴和先前战斗的消耗彻底榨干了她的力量,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她只能像一具被钉死的标本,徒劳地感受着那冰冷又蛮横的侵犯。
就在这极致的屈辱和痛苦中,她的视线本能地扫向一旁——她看到了同样瘫在冰冷岩石上、浑身遍布污秽和干涸血痕的圣女埃莉诺拉。
伊莎贝拉本以为会看到一张同样充满恐惧、悲愤或至少是同情和鼓励的脸。然而……
埃莉诺拉那双曾盈满圣洁光辉的蓝色眼眸,此刻却空洞地映照着眼前的一切。
更让伊莎贝拉灵魂冻结的是,圣女苍白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对同伴遭遇的悲悯或愤怒,反而……浮现出一种麻木的、近乎诡异的平静。
那麻木的眼神并非空洞无物,其中甚至闪烁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病态的……专注?仿佛在观摩一场与自己无关的、又似曾相识的仪式。
“埃莉诺拉大人……?”伊莎贝拉破碎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在她心中象征着无瑕信仰与希望之光的圣女,竟如此漠然地看着她这个圣光骑士被最低贱的哥布林玷污?
这刹那间目睹的景象,远比肉体上的凌辱更具毁灭性。
支撑她一生的信念高塔——“守护圣光,守护圣女”——在同伴那陌生的眼神中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崩裂声!
信仰崩塌了。
心比剧毒侵蚀的身体更先一步坠入无底深渊。
突然,一股狂暴的、扭曲生命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伊莎贝拉的四肢百骸!
女骑士的身体像被点燃的干柴般骤然绷紧、弓起。
那原本只有撕裂痛楚的地方,竟被强行注入了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无法用理智解释的原始快感!
这快感如此邪恶,如此陌生,与她对圣光的信仰和对贞洁的珍视彻底背道而驰,却霸道地与剧痛纠缠在一起,像毒藤般绞紧了她的灵魂!
“啊——!不…停下…这不是…不……!”她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凄厉尖嚎,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汗水滚落。
她的身体在背叛她的意志,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
新生命强行孕育带来的庞大压力,让她感到自己的腹腔正在被某种恐怖的、贪婪的存在撑裂!
意识在滔天的屈辱、崩塌的信仰和那不断涌现的、地狱般的快感中沉浮,最终彻底被产前阵痛的狂潮淹没。
剧痛!
比被魔兽撕裂还要恐怖千万倍的剧痛!
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被无形的巨力一次次碾碎。
伊莎贝拉像个破布娃娃般在冰冷的石地上翻滚、抽搐。
她,铁荆棘的圣殿骑士团首席,在被迫的神智清醒中,亲身经历了那亵渎过程催生的、属于自己的第一次分娩。
她用尽残存的意志死死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几个湿漉漉、带着刺鼻腥气的暗绿色小怪物,伴随着秽物和血水,在她颤抖的双腿间挣扎着滑落。
它们发出刺耳的、贪婪的尖细啼哭,如同最恶毒的嘲笑。
“圣光……竟容许……此等……”她的嘶吼已然不成语句,只剩下无意义的、绝望的呜咽。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包裹了她,精神和肉体都仿佛被彻底抽空。
然而,就在伊莎贝拉经历生产酷刑的同时,不远处的埃莉诺拉身上发生了更诡异的变化。
刘晓身上弥漫的、源自特殊哥布林血脉的亵渎气息,如同令人上瘾的香烟一般,悄然侵蚀着早已身心俱疲、信仰支离破碎的圣女。
埃莉诺拉原本空洞麻木的眼睛,在刘晓低沉满足的喘息声和新生幼崽的啼哭中,渐渐燃起一种不自然的幽光。
她看着那个被自己诅咒了无数次的绿色魔物,看着女骑士痛苦的哀鸣,一种被深度污染、完全背离神性的原始渴求,压倒了所有的憎恨与屈辱记忆。
她开始无意识地挪动虚弱的身体,不是逃避,而是……靠向正在粗暴对待刚生产完、几乎昏迷的女骑士的刘晓。
那双本该用于祈祷的苍白手臂,带着一种诡异的、献祭般的顺从,缓缓抬起,带着一种病态的爱抚意味,主动攀附上刘晓覆满褶皱的绿色脖颈,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向他散发着浓烈腥臭与生命能量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