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没有自知之明。”蒋明铖笑得讥诮,他拍了拍季时瑜的脸蛋,“你的身体确实让我很爽,但是你既不会叫,又不会玩花样,这样的床伴……你觉得称职吗?”
季时瑜瞪着他,后槽牙快被咬烂了,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来:“如果你觉得不称职,那请你……去找其他人。这样我们都……皆大欢喜。”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将这句话说出来的,心脏一缩一缩地疼,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一样。
这算什么?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季时瑜在心中苦笑,恐怕蒋明铖并不会被他这句话伤到,只有他自己会。
“好一个皆大欢喜,”蒋明铖把他提起来,弯下腰锢着他,逼着他和自己视线齐平,“我、不、要。”
沉默过后,他继续说:“我不开心,你也别想欢喜。”
季时瑜此刻真的很想问问他,你到底又怎么了,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要一直这么对我……
几年过去了,每次他想放过自己放过那段回忆的时候,蒋明铖就会将他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挑开。
怎么会不疼呢,可疼多了也就麻木了。
或许蒋明铖真的恨他恨到……要拉着他一起坠入深渊。
季时瑜厌烦地撇过头,无力地说:“随你吧。”
蒋明铖的视线慢慢扫过他的侧脸,精准地落在他的泛白的嘴唇上,半响后,他戏谑的哼笑声响起,季时瑜迟疑地看向他。
“这样啊,那你来伺候我吧。”他懒懒道。
“我不会。”想也没想,季时瑜就拒绝了。
“你会。”
“我不会。”
按住他的后颈,蒋明铖倒在沙发上,挑起自己裤。。腰的边缘,眼神几乎能拉出一条暧昧的细线。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季时瑜的喉咙开始发干,嘴角隐约产生撕裂的痛感。
蒋明铖垂着眼眸,引诱季时瑜向下看……
他的声音都没了气势:“你是禽兽吗!昨天刚……”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他强势地按住他的脑袋凑近自己,不给任何抗拒的机会。
季时瑜眼见自己靠得越来越近,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无助地闭上眼,心想早晚都是要做,不如选个能让自己少受点苦的方式。
……
季时瑜听到头顶传来蒋明铖畅。快但又带着点苦恼的暗哑声:“易感期快到了啊……”
算算日子,确实又快到蒋明铖的易感期了。
成年后没有伴侣的Alpha的易感期会更频繁一些,直到他们遇到了命定之番并进行终身标记才会好转。
蒋明铖的命定之番……又在哪里呢?
季时瑜意识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蒋明铖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扣住他的手更加用力,迫使他全身心都交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