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庭反客为主,箍住少女腰身,吻得更深。
微微喘不过气,姜月萤舌根发麻,迷迷糊糊想,自从恢复原本的性子,她就越来越受欺负了……随便说句话,对方就找理由“惩罚”她,哼,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坏。
谢玉庭咬住她的下唇,辗转间隙低声:“专心点。”
姜月萤闭起眼睛,睫毛如蝶翼闪动。
月光如水,萤火幽幽。
静谧庭院内,唇齿交缠的声音久久不歇。
……
不知不觉过去大半个月,转眼已到春末。
姜月萤闲来无事收拾屋子里的东西,她一件一件擦拭多宝格里放的珍奇物件,小心翼翼,格外认真仔细。
偶尔会有上锁的匣子,不过谢玉庭已经将卧房里所有钥匙都交给她,现在屋里没有她打不开的箱笼匣柜。
她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翻出一个小匣子,掂起来几乎没有分量,就像个空匣子,可是空的为何要锁?心下好奇,干脆比对着符文,用钥匙打开。
咔嚓,锁应声而开。
匣内并非空无一物,而是有一张薄薄的纸片。
姜月萤眨巴眨巴眼睛,难不成是什么机密信函?
她取出里面的薄纸,轻轻展开,映入眼帘的竟是一行熟悉的字迹。
她自己的的字迹:和衣难寝思君语……
后面又添了一行字,她认出是谢玉庭的笔迹:月下流萤入玉庭。
姜月萤揉了揉眼睛,这不是当初她学作诗的时候写的吗?而且谢玉庭说这张纸被漆漆给吞了呀。
可恶的谢玉庭,居然诬赖小狼!
漆漆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嗷呜嗷呜对着她叫唤,姜月萤揉揉小狼毛茸茸的脑袋,笑着说:“知道你被冤枉啦。”
姜月萤把上下两阙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心里甜滋滋的,原来从那个时候起,谢玉庭就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把两个人的名字写进同一句诗词中。
捏捏小狼的耳朵,她对着它念叨:“我的运气真好,对不对呀?”
小狼:“嗷呜!”
“不要不服气嘛,虽然谢玉庭经常欺负你,”姜月萤安慰背锅的小狼,“可是他也经常欺负我呀。”
小狼瞥她一眼:“嗷呜。”
“孤欺负谁了?”谢玉庭慢悠悠摇着扇子进门,明显只听到最后几个字。
姜月萤把纸条塞进袖子,睨他一眼:“你自己心里明白……”
谢玉庭笑着上前,托住少女的臀,把她抱坐到案面上,修长双臂撑在两侧,让人逃无可逃。
“你、你又要干嘛,不可白日宣淫!”她的耳朵染上殷红,说话结结巴巴。
“啧,抱一下都不行,”谢玉庭捏捏她挺翘的鼻子,语调亲昵,“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吃饭上朝睡小公主的淫。魔?”
“谁让你上次在轩窗……”姜月萤脸颊瞬间涨红,声音越来越低。
他垂首亲亲滚烫的小脸,没再继续逗她,否则急了非得咬他两口。
“我这儿有一个好消息,一个更好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都是好消息,听哪个不一样?
姜月萤小声嘀咕,说随便。
“你的身份可以告知天下了。”谢玉庭盯着她的双眸。
姜月萤瞳孔一缩,险些从案上跳下来,幸好谢玉庭提前挡在身前,把她牢牢按住。
“不、不行的,这是梁姜两国的大事,万一父皇震怒,出兵姜国怎么办……”
姜月萤不在乎姜帝,可是她在乎姜国的百姓们,起战事必定生灵涂炭,她不愿看到百姓们无家可归。
“替嫁是姜馗的主意,现在父皇想找姜馗算账只能去姜国冷宫捞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