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天尊诶,咋给我传大能斗法场地里来了?这就是生死劫吗?”
拍掉身上的灰仔细感应一番。
周围虽然灵力波动剧烈,但没有任何打斗的声音,一大片全是废墟,脚下这片地更是被细细碾成了粉,边缘更是被烧成熔岩还未冷却。
“没人?”
小心翼翼观察着四周,又做贼一样隐匿了气息,贴上好几张符箓,慢慢升上了天空。
这是很大的一座城,看样子是凡人城镇。
城里已经没人了,但生活痕迹就在不久前。
“两个修士好好的跑凡人城里斗法是个什么意思?”
到处都是废墟,就连皇宫也是也是。
“竟然还有一个活人?”
没有立马降落,谁也说不准这是幸存者还是陷阱。
站在小木屋外观察了好一阵,里面只有一位气若游丝的女修躺在地上,前一刻还能又哭又笑的,现在已经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了。
看样子才刚筑基,真搞不明白这一身恐怖伤势是怎么活下来的。
时间重合在了一起,白一再次回到了当下,那股熟悉的浆糊感又糊上了脑子。
这道士蹲在白廿七一边,神识扫过,眉头紧锁。
“整个腹部被挖去,丹田就更别说了。”
“经脉全部烧毁,这啥玩意,还有树根?”
“外面肉身基本也熟了。”
他敲了两下廿七焦黑的手指,应声碎成了渣。
“是糊了。”
他疑惑挠了挠头。
“你为什么还没死呢?”
“三魂都散了,七魄还能留在这残躯里不散,是还有什么执念?还是你这八字硬到如此地步?”
原地踱步了一会,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相逢便是缘,那贫道帮你算上一卦。”
他掏出三枚铜钱,只在手间连晃了六下。
“巽风,坎水,那遇到贫道便是你命不该绝。”
大袖一挥,白廿七被整个收进了袖中。
白一脑子还是糊糊的,这道士在这絮絮叨叨半天他一个字都没听懂,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跟上物理课似的。
这下还把人给变没了。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比较好。”
推门而出,顺手甩下几张符箓,火焰瞬间吞噬整个房子,扰乱了此处天机。
狱星,修仙界流放罪大恶极之人的阴暗角落,在这里多小心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