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衍说完,想带她去餐桌。
可容蝶别过脸,挣脱掉了他的桎梏,只说:“我不饿。”
司怀衍脸上的笑意有些僵:“。。。。。。”
如果他有狐狸耳朵,此刻一定是垂落的,整个人看起来孤单又落寞。
容蝶没管他,摆脱掉他的束缚后,又径直越过他向卧室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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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蝶抱着睡衣和浴巾从卧室出来,打算去洗澡,走了一半,脚步忽停,因为无法继续通行。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堵得密不透风的人墙:“你挡着我的道儿了。”她对眼前的人说。
“容小蝶。”司怀衍叫了她一声。
“干嘛。”
“不生气,好不好?”
这是在哄她吗。
挺别致的。
容蝶:“。。。。。。”
见她不吭声,司怀衍继续说:“我不是不准你去俱乐部,但在淤青好之前,你答应我,不准提重物,不准伏案写字,不准洗澡,更不准去碰枪。。。”
他一字一字地提完要求,几息过后,眼帘微垂,罕见地松口,“等好了,我还会带你去的。”
“那我不如死了算了。”容蝶说。
司怀衍哑然,见她软硬不吃,转而又换了一个方式:“只要你乖乖的,我答应你一个愿望。”
这话听着倒是相当有诱惑力。
“什么愿望都可以么?”容蝶问。
“嗯。”
“行,2023年12月25日,西方圣诞节,司怀衍欠容蝶一个心愿。”容蝶直接将这句话记在手机备忘录里面了。
司怀衍见她这样,像是不信他,遂眯起眼:“你大可以不用这么防备,我只要答应你的,就永远都作数。”
容蝶才不管他,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直接就将她不准洗澡的这个禁令给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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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她是一定要洗的,包括头发,不然抱着睡觉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香喷喷的,多膈应啊,容蝶别扭的想。
进到热气蒸腾的浴室,容蝶为了不让伤口碰到水,费了好大的劲。
她刚把衣服脱完,忽然门被推开。
司怀衍走了进来。
容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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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司怀衍总有所保留,为的是怕她吃不消、弄疼她,可今夜似乎是带有惩罚的性质。
七八个来回,容蝶早就说不出话了,更别提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