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你的时候。”
容蝶:“……”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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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真的坐了150块一趟的人力三轮车。。。
此次此刻,在黄包车里的容蝶觉得不可思议。
但转念一想,司怀衍这人吧其实没什么架子,就好比现在,喏,下了车,他递给大爷两张票子,并说不用找了。
大爷拱拱手说谢谢了啊,他也会笑着说甭客气。
“嘶。。。”
容蝶觉得他有钱也不带这么霍霍的。
见容蝶发出一声难听的‘嘶’声,司怀衍转过身,颔首去捕捉她的眉眼,笑着问:“怎么了?”
“没什么。”容蝶傲娇地别过视线。
说白了,毕竟是老京城嘛,他这么个金堆银砌里少爷,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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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记忆,好不容易找到广福观,迎面就是一家飘着抒情小调的酒吧,酒吧里面坐着稀稀拉拉的客人。
在国外这几年,容蝶跑遍了当地著名的酒窖庄园,也开始大胆尝试一些原料五花八门的罕见酒酿,至于酒量么,当然也顺水推舟地被调教得上了好几个档次,不至于一杯就倒的烂程度。
“呵。。”终于再见到广福观,容蝶小时候来过这儿,当时差点没被里面怒目威严的神像给吓哭,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被修缮得更加庄严圣神了。
“多年不见,这里还是老样子。”
“挺括气派。”
“就跟某些人一样,经年不改。”
她念念有词的,虽说都是些夸他的言论,但司怀衍明显觉得她这是在明里暗里地诋毁他呢,毕竟这说话的语气骗不了人,遂笑而不语地将她的衣服又裹紧了些。
容蝶确实有些不高兴,觉得自己容颜不再。。。
“我去伦敦出差,找过你,很多回。”司怀衍说。
容蝶一愣,继而脸上渐渐开始漂浮起红云。
“干嘛说这些!”
“每次怕你见了我不高兴,所以都是站在远处,偷偷的看你。”
“就像从前,广善医院,年少时那样。”
“一样的我也只敢躲在病房里,透过方寸大小的窗户,偷偷看在草坪上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的你,亦或是你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凉亭下的身影,不敢叫你发现我的动机。”
他一说起从前就没完没了,用无比认真斯缓的口气追忆纯情的年少,再搭配上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温柔的举措。。。。简直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容蝶的脸已经熟透了。
为了叫他停下来,给她点儿单独消解的空间,容蝶忙不迭指着不远处的老字号小店:“我想吃糖耳朵,你去给我买!”
糖耳朵又称蜜麻花,因为其形状酷似耳朵而得名,于97年被评为‘北京名小吃’和‘中华名小吃’,蜜麻花的颜色棕黄油亮,质地绵润松软,浸满了甜蜜可口的糖浆,容蝶已经好些年没碰过这玩意了。
“好,你别乱跑。”司怀衍没有犹豫,直接就同意了。
说罢,他真就去卖小吃的店门口排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