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该吃早饭的时候。
这次厨房果然按邱秋的要求上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并且很偏心地偏到他这一边,谢绥的只占了一个角落。
很有面的事,但邱秋脸上却没有很得意嚣张,反而抓耳挠腮的难受。
谢绥看见了也不去问,邱秋也就不好意思说。
上菜时他又看见连翘,看到连翘就想起被发卖的含绿。
他又愧疚又心虚,明明昨天都知道含绿的处境,结果今天就把她忘了,也差点忘了谢绥也是一个坏蛋。
都怪谢府太富贵豪华,都怪谢绥给了他字帖,让他被欢喜冲昏头脑,现在好了,让他变成一个无情无义的负心人了。
邱秋拿着筷子夹了块肉,要放进嘴巴时看了眼,肥多于瘦,于是他讨好地放进谢绥碗里。
谢绥看他一眼就仿佛识破了他的诡计和想法,淡然道:“说吧。”
邱秋求他:“你可不可以把含绿买回来,当时是我求着她开门的,当然了,我是因为很想见你才求她开门的。”他为含绿求情,但又怕火烧到他,于是多此一举地加一句话为自己辩解。
他这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都很惊讶,连翘看了眼谢绥,对邱秋说:“没把含绿发卖啊,她被罚到小郎君房里做事了,今天早上还是她给你拿的衣服,小郎君不记得了?”
!邱秋震惊。
原来谢绥说“罚走了”,是被罚到他房里做事了,没有发卖,邱秋心里有点高兴,谢绥恐怖邪恶的形象在他心里淡了点。
早上那个侍女是含绿,邱秋真的没有注意,他早上睡眼惺忪,迷迷糊糊没注意看,但是他不能这么说,显得对身边人很不上心。
于是邱秋撅着嘴道:“那是我理解错了,而且早上天很黑我没有看清,我误会了。”
怪不得那日邱秋痛哭流涕成那个样子,原来是误会谢绥把含绿发卖了。
误会解开,邱秋心里压着的事少了一桩,但是他还是有点不开心。
什么叫被罚到他房里做事了,难道他房里就是什么很糟糕的地方吗,污蔑!
邱秋被针对了,他感觉。
不过这点生气很快就被桌子上的甜食冲刷掉,只不过邱秋依旧吃不安稳。
他看起来有点焦躁,最后干脆站起来,之后又怕被谢绥训斥又坐下。
然后又站起来又坐下,如此反复几次,旁人都不知道他做什么,只谢绥看了他一眼道:“过来。”
邱秋以为他要算他不好好吃饭的账,于是很欲盖弥彰地:“我是够不着菜才站起来的,我没有故意哦。”
可是他够不着菜就没人能够的着了。
但是谢绥依旧看他,邱秋只好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走到男人腿边他就不动了。
谢绥倒也没罚他,附耳低声:“很疼?”
邱秋跟着小声:“我不知道,有点痒。”他充满怨气地看着谢绥,明显有怨言。
两人放低声音说话,连翘等人就知道这些话她们听不得,见此立刻默默退出去。
人一走,邱秋就憋不住:“都怪你,现在它好痒好麻,我的屁股要死了!”
“不会。”
谢绥很平静,拉他过来,拉一下邱秋甩一下,拉一下邱秋甩一下。
眼看谢绥面色不善,邱秋才作势没甩开,任由他拉到跟前。
谢绥微微岔开两条腿,对他说:“我抱着,碰不到伤处。”
他的意思是,让邱秋坐在他两条腿上,中间打肿的臀·肉坐在两腿之间,这样就不会碰到。
“这不好吧。”
邱秋说着跨坐在谢绥腿上,他站的也久了,吃饭都没能好好吃。
干脆利落,放之前邱秋一定要再磨叽犹豫一会儿,但这次是谢绥导致他这样的,而且他们亲了两次嘴了,邱秋觉得他不能再害羞,他必须掌握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