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摸着后颈有些紧张,他忽然有点后悔,或许应该在部落建立之初就提前说一声的,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还真是煎熬。
“不,我很开心,我要这个部落!哥哥,你会跟我一起守护这个部落的,对吧!”
摩拉克斯猛地抓住秦远的手腕,他双目有神直直看着秦远的双眼,在他的眼中有喜悦、期待,却没有秦远想象中的拒绝。
“你、你愿意承担这份责任?!”
秦远也是十分惊喜,他回握住摩拉克斯的手,不确定的问道。
“如果是我一个人承担责任,我或许会觉得有点压力,但如果哥哥和我一起承担的话,我愿意接下这个部落,跟哥哥一起守护这个部落,从今天起这就我跟哥哥共同守护的部落!”
摩拉克斯说着,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满足感,小时候懵懂无知,一直以为他跟哥哥有着世上最亲密的血缘联系,但等秦远告诉他真相后,他才明白自己与哥哥没有任何血缘联系。
没有这份联系,那哥哥便随时可以离开他,小小的他总是不踏实,哪怕一千五百年后,看着对他不离不弃的秦远,他也依旧觉得不森*晚*整*理踏实。
这份不踏实却在此时烟消云散,共同承担一份责任,也是一份新的联系,虽没有血缘联系那么牢不可破,却也让他踏实几分!
“好,你愿意承担起这份责任,我也愿意跟你共同承担责任,咱们共同守护这个部落!”
秦远笑了起来,刚刚心中的紧张与不安烟消云散。
“唔!你们开心的很啊,我却是很嫉妒啊!”
归终的声音猛然响起,秦远这才意识到,此刻他们是在部落的街道上,而不是在一间只有他和摩拉克斯在的房间里,因为紧张和不安,他刚刚竟然忽略了所处的环境。
“归终?!抱歉,我刚刚太紧张了。”
秦远看到归终脸上有不满,他下意识的道了歉,却有点摸不清归终为何不开心。
“你为什么道歉?你也没做错什么吧?部落倒是建的不错,给摩拉克斯送迟到的成年礼也不错,可、可是为什么我成年的时候就只是一根发簪?好羡慕,好嫉妒!”
归终小声说着,她脸颊鼓起,幽怨的盯着摩拉克斯。
“发簪?哥哥,送过归终发簪?”
摩拉克斯无视归终幽怨的目光,询问秦远。
“嗯,就是归终现在带的那根蓝色的发簪,当时归终即将成年,我当时听说女子的成年礼也叫及笄之礼,最好的礼物就是发簪、玉佩、香囊、耳环这样的配饰,那时候我也正好得了一块好玉,便学习刻玉之法,亲手做了一根玉簪给她。”
“亲手做的?”
摩拉克斯突然脸色一变,语气严肃问着。
“亲、亲手做的。”
秦远不明白摩拉克斯怎么忽然变脸,他小心翼翼的回答。
“归终,那可是哥哥亲手做的发簪,很贵重的,它和这个部落一样都是哥哥的心血!”
摩拉克斯转头看向归终,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对于他来说不管是秦远一手建立的部落,还是亲手雕刻的发簪,都是同等贵重之物,没有什么优劣之分。
“喂,不一样吧?一个部落和一个发簪能互相比吗?”
归终皱起眉,眼睛在秦远与摩拉克斯徘徊,最后叹了口气,她虽然还在说着部落与发簪的不同,但实际上已经不想跟摩拉克斯对峙下去。
她知道,无论再怎么说,在摩拉克斯眼中只要是秦远花心思做出来的东西,价值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十分珍而重之的!
“只要是哥哥做的,都是一样贵重的!”
摩拉克斯昂首挺胸的说着,归终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秦远感觉脸有些烫。
一旁的马克休斯还是吃了年纪与阅历的亏,他没搞懂,小眼睛看看摩拉克斯又看看秦远,最后看向归终,愣是把自己的豆豆眼转成了蚊香眼,随后咕咚一声晕倒在地。
“哎,这有个熊倒了哎!”
“什么?!熊倒了?怎么会用熊啊!快快快,白来的熊不要白不要!熊身上都是宝!”
“熊什么熊,这不是灶王爷吗?仔细看看玄霜真君和岩王爷也在,那位姑娘是什么人呀?”
“还真是灶王爷,那姑娘感觉也不是什么凡人,能跟岩王爷、灶王爷、玄霜真君站在一处,肯定也是仙人或者魔神!”
其实秦远几人已出现便已经被部落的居民看见,只是居民们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看那边气氛一变,他们也不敢随便上前说话,只是在远处观察。
直到马克休斯把自己转晕,这群居民才像是活宝一般蹦出来,开始不约而同的说起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