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仿佛又回到五年前被陈竹年绑在床上实行临时标记的半个月。
感官重现,他甚至觉得前。胸开始发胀发疼。
他说话带有哭腔:“你,你别这样。”
陈竹年在他颈间深吸一口,半晌,才说:“不想我这样你就乖一点,别老说傻话来气我。”
可能指的是鹤来说不需要他信息素这回事。
鹤来摇摇头:“我没有说傻话,我都是认真的。”
闻言,陈竹年舔了下尖牙,眸微眯。
alpha的信息素变得愈发浓烈,甚至让鹤来呛得咳嗽,眼泪淌在陈竹年手心。
他手抵在陈竹年胸膛:“……够了。我不要了。”
陈竹年轻声。
“是么。”
他微凉的手指抚过鹤来腰间,刺激地鹤来全身都在发抖。
随后他将湿润抹在鹤来手心。
“水这么多。你说你不要了。伴侣型仿生人,这方面也很能忍。”
另一只手捏住鹤来下颌,强迫鹤来与他对视。
陈竹年呼吸起伏很明显。
鹤来甚至能触碰到其中的燥热。
他感到痛苦,眼泪水更多,觉得自己像被充大的气球,外面紧绷着,里面空虚厉害。
陈竹年就说:“你没办法离开我,鹤来。现阶段只有我的信息素能帮你。”
鹤来哭着摇头。
“不是。”
陈竹年捏住他手腕的力道更大。
他好像没有听见鹤来的拒绝,一字一句说:“我要你承认,是你离不开我。”
鹤来将唇咬得发白,还是不说。
陈竹年表情依然冷静,没有半点生气迹象。
对。
他情绪一直很稳定。
前所未有地稳定,稳定到蓄满信息素的尖牙酸胀疼痛。
衣料摩擦床被,混着泪水的汗。液濡湿枕巾。
屋内俨然变成alpha的狩猎场。
过了许久,鹤来喘着气,乞求他:“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