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接吻也能解决问题。
但此刻亲上去就真疯了。
燥热缠身,他手轻贴在鹤来侧脸,捏了捏。
随后认命地进卫生间冲凉。
发情期的鹤来是很难伺候的。
陈竹年比谁都清楚。
明明做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依然要哼哼几声勾引陈竹年,陈竹年真压上去又说浑身都疼,怪他虐待。
半夜经常提很多莫名其妙的要求,要么是去公园散步,要么想淋雨,总之夜晚和发情期不该做的事情鹤来都要试一遍。
等哄好再次躺在床上,鹤来终于良心发现,就眼睛弯弯笑着说,陈竹年对不起呀,又麻烦你了。
陈竹年习惯他不断地提要求,习惯逐一实现他的突发奇想。
漫长的冲凉期结束,陈竹年从浴室里出来,又习惯性开始收拾房间。
期间眉头紧皱。
他没在身边,小人机就在这样的卧室生活,纯粹是虐待自己。
再抬头望床上看过去,鹤来将自己藏进他的外套里,睡着了。
除开刚才非要陈竹年消气,鹤来今晚没过多折腾。
今天为什么这么乖呢。
陈竹年揉了揉鹤来发红发软的耳朵。
怀里人已经睡着了,借着一点光亮,陈竹年能看鹤来轻微颤抖的眼睫旁一枚深色的痣。
他抚顺鹤来翘起来的一点粉发。
想起鹤来刚才给他发的消息。
【珊瑚粉、眼尾痣】
嘴角不自觉勾了勾。
怀里人很舒服地轻哼,陈竹年便再次用手背贴上额头。
没有再发烧,脸颊也恢复正常白皙,只是睫毛尖端还有一点水气。
陈竹年看了鹤来很久,终于咬上鹤来一边耳朵尖。
“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他说。
鹤来在睡梦中躲了一下。
“陈竹年,”他迷迷糊糊说,“不准咬了。疼。”
陈竹年面无表情地帮他揉耳朵。
鹤来又说:“肩膀也疼。”
陈竹年眼眸微眯:“你把我当狗训呢。”
鹤来就缩了一下,抿嘴不说了。
这五年鹤来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变得这么胆小。
陈竹年手心在鹤来肩上轻柔地打转。
“睡吧。”
明天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