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
“你讨厌我。”
“你说你不要和我有任何关系。”
每说一句,就像是一道无形的鞭子抽在鹤来身上。
鹤来眼睫快速颤动。
陈竹年说:“那为什么一开始求我标记你。”
“为什么又推开我。”
“你又骗我。”
“小人机。小骗子。”
鹤来浑身都在发抖,过于跌宕起伏的情绪让他白皙的脸庞早已润出桃红。
“因为,你,你根本没打算标记我。”
鹤来咬紧下唇:“我……”
“好吧,我骗你。”他痛苦地说:“那我不要你标记了,你走开。”
陈竹年冷冷地看着他。
鹤来只说:“只要我身上染上别的alpha的信息素,他们……他们也能帮我度过发。情期。这样,也不用每次都,都麻烦……”
他话还没说完,下颌便被人大力捏住,腰腹往上提。
鹤来被抵在床头,双腿被迫打开。
剩下的字便强行被咽回去。
眼泪滚在陈竹年手背。
耳钉亮起一抹不明显的银光。
陈竹年没有习惯性调整耳钉档位,他只是沉默地盯着鹤来。
无声的僵持在房内蔓延。
陈竹年的信息素再次把他淹没,鹤来瞬间没了呼吸,只觉得一股未知又恐怖的怒火夹在在原本应该温和又儒雅的清竹叶香中,他侧着身体咳嗽,又被陈竹年强行掰过来。
陈竹年说:“别的alpha。”
唇再次被陈竹年咬住,他声音很轻:“别的alpha信息素等级有我高么。能c你两次就把你发。情期稳定住么。”
他拽住鹤来手腕的手沿着鹤来手臂往前,强行与鹤来十指相扣。
他力气渐大。
另一只手按压在鹤来后背。
让鹤来的眼泪全落在他裸。露的上半身。
随后鹤来听到陈竹年说。
“你在我身上流了这么多眼泪,”陈竹年贴在他耳边,将指腹的湿润抚在鹤来腰腹,“小鸟,你把我也打湿了。”
鹤来被他下流的话吓了一跳。
慌乱之下,心跳愈快,整个人仿佛被泡在水池中央。
他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抵在陈竹年胸膛上。
“你……你疯了吗陈竹年,你……”
他话语卡了半截在后面,又变成压抑的喘息。
陈竹年舔他的耳垂,细长白润的脖颈,突起的锁骨,他的舌尖在鹤来锁骨凹陷的地方来回滑动。
声音越来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