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么,我喜欢暴力些的,鸡腿吃狗肚子里了?”
哈,刚请客给我加鸡腿,果然是为了这个!
沈月生话虽说得不客气,但身体的反应很生涩,应该是好久没做过。
之前嫌弃我快,刚刚又质疑我的能力,现在又践踏我的温柔……越是怕他不舒服、越心疼他,他就越不领情。
我再也忍不住,积压着的爱欲与签单的喜悦一并爆发。
干我们这行,就是用真心和体力换来客户的笑容。
沈月生满意后像只蚕宝宝,闭着眼蠕动。
客户满意,不会被退单,我终于舒了口气。
半场开香湳枫槟,才高兴没多久,问题又来了。
沈月生拔掉无情不是一两次,爽完就不管我。
销售为了完成目标,有时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逼着客户就范。
舔,是合格销售要具备的职业技能。
我故技重施,扛着沈月生进浴室,就跟扛大米一样,1米8的爷们不算轻,不过也不是特别重,以我的体力,做完全程应该没问题。
我指着镜子,讨好道:“主人要的火车便当。”
“你上哪学的这些……”沈月生话说半截说不出来了。
他就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渐入佳境后,就妥协了。
我们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他的需求换别人可能吃小蓝片都顶不住,这也就是我!
这钱活该我赚,他就得包养我!
我将他放在洗手台,怕伤到脊椎,用浴巾垫着。
他掐着我的胳膊,喊了好几句“别”。
别就是干。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他连抱着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口齿不清地喊“别”。
这次或许是真的让我别。
他对我这么好,我不能不尊重他的意愿、强行与他发生关系。
我想停,可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总是勾引我、自食恶果,我只想爽、控制不住,多完美的逻辑闭环,干就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沈月生在我的胸口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叫骂声不绝于耳,我捂住他的嘴,一边道歉一边继续,就像对神父忏悔完还屡教不改的说谎者。
“对不起,主人,你再坚持一下……”
耀眼的光从丹田迸发,灌进脊椎,涌入大脑,眼前忽然出现巨大的十字架,虔诚的教徒在教堂跪拜,修女们对着基督神像吟唱欢歌,耶稣问我:你可知错?
我说:错你麻痹,干就完了!
此刻法律、道德、礼义廉耻都无法束缚我,我的脑袋里只有“干”!
干就完了!
最后,我没控制住,弄进去了。
沈月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累得,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尽管他撩拨我、骂我咬我、说喜欢暴力……我最后还是没舍得伤害他。
月上中天,我清理后,抱着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