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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与伪装（第2页）

蝙蝠侠咬牙切齿，他不喜欢这些神神秘秘的家伙，这些奇怪的魔法师通常都有一些难以理解的想法和癖好，被他们盯上意味着无尽的麻烦。

漆黑的蝙蝠在哥谭的黑夜里阴暗地生气。

更别提还和政客扯上关系，魔法侧那些人一根筋的简单大脑，最容易被人利用。布鲁斯在蝙蝠侠的身体恨恨地想着。

他站起身，黑色披风在身后垂下，目光锐利地望向“卡尼”离开的方向。

他需要接近他，观察他，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解开这个危险分子的所有秘密。

“便士一，”蝙蝠侠的声音恢复了绝对的冷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冰冷的、猎人般的兴味，“现在‘火柴·马龙’该出场了。便士一，给我‘卡尼’刚刚的路线。”

——

酒吧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喧嚣和混乱。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酒味和汗味。形形色色的人聚在一起，低声交谈，大声争吵，筹码碰撞声不绝于耳。

朱利安顶着“卡尼”的脸，小心翼翼地挤到吧台，要了一杯最便宜的啤酒。他竖起耳朵，努力从嘈杂的背景音中捕捉有用的信息。

“……大公司的厄尔，最近和码头那边走得很近……”“……马罗尼先生需要确保这批‘货’万无一失……”“……那条破铁路到底拆不拆？”“……蝙蝠怪胎最近发什么疯？下手越来越狠……”

朱利安的眼睛都要亮起来了，零碎的词句飘进他的耳朵：“厄尔”、“马罗尼”、“货”、“铁路”、“蝙蝠侠”……

这些关键词让他精神一振。果然来对地方了！这里简直是哥谭地下信息的交换中心。

他尝试着和旁边一个看起来喝多了的酒保搭话，模仿着卡尼可能的口吻：“嘿，老兄，听说最近有笔大‘生意’？”

酒保醉眼朦胧地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呵，卡尼，就你？先把马罗尼先生要的‘管理费’交齐再做梦吧！”说完就不再理他。

出师不利。朱利安有些沮丧，但并不气馁。他继续观察，试图找到更好的突破口。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身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看起来有些邋遢，留着一撇精心修剪却仍显油腻的小胡子，晚上还戴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嘴角叼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火柴。他穿着一件磨损的皮夹克，走路大摇大摆，带着一种混不吝的街头气质，与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又奇异地融合。

他无视了周围的视线，目光在酒吧里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独自坐在吧台边的“卡尼”身上。

他径直走过来，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朱利安旁边的空位上，将嘴里的火柴梗随手弹飞。

“嘿，兄弟，”他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自来熟的油滑，对酒保打了个响指，“两杯威士忌，最好的。记我账上。”然后他转过头，墨镜后的目光似乎落在朱利安身上，“请你一杯。不介意吧？”说完勾起嘴角，用一种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除了挑衅，还带上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意味……

朱利安愣住了。

这个陌生人……是谁？他认识真正的卡尼？还是……他只是个随便搭讪的醉鬼？

顶着卡尼脸的朱利安，很自然的忽略了周围人打趣儿的口哨。

作为玩家，他嗅到了任务的气息，但表面上，他还是努力挤出一个混混该有的、粗鲁而警惕的表情：“我们认识？”

“火柴·马龙”咧嘴一笑，露出被烟草熏黄的牙齿，将其中一杯酒推到朱利安面前。

“以前不认识，”他压低声音，身体微微前倾，带来一股淡淡的烟草和机油混合的气味，“但现在可以认识一下。尤其是……对一个刚干完一票‘大活’，还有闲心在这里喝酒的‘朋友’。”

朱利安的心中猛地一凛。

什么大活？！这个卡尼还有故事？！而且，这个人是谁？杀手？黒帮？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