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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1页)

阮玉山把话本子卷成卷,俯身戳戳他的脸:“别装死。”

钟离四一把将话本子夺过去放到另一边,愠怒道:“你看都没看,怎么就说是淫词艳本?”

阮玉山冷笑:“这些东西讲的什么,我能不知道?”

他挨个挨个拿起来,竟是如数家珍般:“《寒楼杀柳》,是穷苦书生韩楼在赶考路上被京城柳员外相中,又被逼扮作女子被柳员外强娶进家门成为男妾,后不堪受辱,设计杀死员外又自杀殉情的故事;

《枉回首》,边关将军在睡春院看中男妓,豪掷千金上演了一出救风尘,得到美人儿又将其抛弃,最后将军战死边关,美人看破红尘,剃度出家。”

“《囚何梁》更不必说。”阮玉山道,“状元郎何梁初入仕途便被三个皇家子弟觊觎,连同皇帝,四人将何梁囚禁于皇家别院,夜夜笙歌,最后何梁壮志难酬,不甘一生为人禁脔,投河自尽,又因饱受人间苦楚不愿再投胎为人,宁愿生生世世化作水鬼将自己囚于河底,而几个皇家子弟在寿终正寝后灵魂游荡世间,亦是不愿投胎,寻找了何梁生生世世,却都再没能见到他一眼。”

他刚要把书往地上扔,又想起钟离四对这些玩意儿保存得很好,即便偷偷塞在箱底,那也是拿绸布包着,便换了个方向,丢在床上,再伸手揪住钟离四故作镇定的半张脸:“我说你怎么连马上风都知道——钟离四,你涉猎很广啊!”

多人本子都看起来了!

钟离四一把打开他的手,正襟危坐在床上,眼珠子横过去,被阮玉山捏过脸的部位还红着,神色却是丝毫不理亏:“我瞧你对这些本子字字句句都记得滚瓜烂熟,也不遑多让嘛。”

阮玉山笑而不语。

他是谁?堂堂红州州主,出生就是阮家世子来的,这世上香的臭的好的坏的,都不需要他动动手指头,只要一个眼神,自然有无数人巴巴地踏破了门槛送到他跟前来,给不给脸色全凭他喜不喜欢。

过去二十二年,他床上干净,那是因为他觉得世间太多人都沉闷无趣,而非他人事不能。

十几岁的年纪,正是血气初涌的时候,谁还能不对风月之事感点兴趣?

这些东西,他早在那些年初晓人事时便看了个遍。

尤其是上边那几本,对鱼水之欢、床笫之事方面极尽描写,又偶尔掺杂几回缠绵悱恻的故事情节,最是叫人欲罢不能。

只是阮玉山将多数本子看完仍觉无趣,认为故事里的人为点情情爱爱整日要死要活简直小题大做。

“我是阮玉山,一州之主,什么脏的臭的东西没见过,你跟我比?”阮玉山弯腰凑到钟离四眼前,严厉了语气,“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给你看这些东西?”

钟离四原本沉默,俄顷又忽然抬眼看向阮玉山,蓝幽幽的眼珠子转了一转,一扬唇,似笑非笑道:“钟离善夜。”

阮玉山一愣。

捕捉到他的神情,钟离四更是别开脸,颇有几分吃定阮玉山的意思,故意道:“没错,这些都是钟离善夜叫我看的——你去找他麻烦吧!”

这明摆着是掐准了阮玉山这当头不敢得罪老爷子,毕竟阮玉山才教唆人家替他干了背黑锅的事,哪还好意思去为着这点小打小闹兴师问罪——老爷子昨儿被汗浸透的里衣今天还没干呢!

阮玉山若有所思地站起身,背着手在床边走了两步,一下子琢磨过来,忽回身指着钟离四道:“好哇,原来是阮铃那臭小子。”

钟离四眸光一闪,又不吭声了。

钟离善夜平日无事不下山,林烟和云岫若是从旁人那得了吩咐,尤其是紧关钟离四的事,必然会先到阮玉山面前问个准许;这满宅子上下,能让钟离四信得过又愿意偷偷叫人给他带这些上不得台面玩意儿的,只剩一个阮铃。

阮玉山一看自己说中了,当即道:“没心肝的东西,竟拿这些本子来耽误你,他是什么身份,这些本子拿到你跟前,又是什么心思?我看把他送去骑虎营还是轻饶了。”

“阮铃不过是跑腿的。”钟离四若无其事整理着自己的衣裳道,“我说了,这些本子是钟离善夜想出来给我解闷,我自己要看的,你不要万事都怪到阮铃头上。”

阮玉山一听最后一句,便了然道:“你早看不惯我对他严厉,嫌我对他过分了是不是?”

钟离四一挥手:“我跟你尿不到一个壶里!”

阮玉山“哈”的一声,一步上前,这回恶狠狠捏住钟离四的脸,连带着嘴角也给人捏起来:“你这嘴巴一天到晚都学了些什么不干不净的话?”

钟离四还想打开他的手,奈何阮玉山手劲大,一巴掌下去打不掉,钟离四便攥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抬上去,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的挨个把阮玉山的五指给掰下来,一边掰一边道:“天天吃你舌头,再干净也不干净了!”

话一出口,方意识到自己说得露骨了些。

果不其然,阮玉山那边也放下手没动静了。

半晌,忽听阮玉山一声哂笑:“怎么?舌头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吃的?我看你每晚吃得很乐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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