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客厅吊灯暗了,沈月生的锁骨蓄满星光。
桃花眼幽幽地看着我,纤长的手指触碰指间,缓缓着滑进指缝,差异很大的肤色,像牛奶撞进巧克力,不断纠缠、试探、想要融合。
沈月生是复杂矛盾的个体,可以将冷艳和骚,刻薄和可爱,心机和纯情融合,对外人冰冷刻薄,纯情和可爱只属于我。
我回握手掌,与他十指交握,牢牢锁死,在月下完成捕捉。
人的欲望是恒定的,食欲X欲睡觉欲,三者一个没有被满足,就会用其它代偿。沈月生没有食欲、还患有睡眠障碍,所以X欲会变得强烈一些。
沈月生顶着张性冷淡的脸,有着与脸反差很大的超强欲望。
我不是柳下惠,喜欢的人总是勾引我,真的无法抗拒。
傲娇鬼说“离开我睡不好觉”翻译过来就是“不想离开我”;傲娇鬼问“一段时间是多久”翻译过来就是“你什么时候与我复合”?
能主动开口,对沈月生来说已经是最大程度的低头,我若还是拒绝,就还不如一条狗!
我想满足他的一切需求,迫切地想和他在一起,现在非常想和他谈恋爱。
我说:“就是现在。”
桃花眼亮了。
男人真没必要纠结太多,喜欢的人也喜欢我,还他妈等什么?
干就完了!
睡袍领口露出肩膀,锁骨向肩胛的方向延伸,靠近肩膀的位置被丝绸面料挡住。
我想脱掉碍事的睡袍,沈月生捉住我的手,说:“就这样。”
睡袍半遮不掩地挂在身上,该遮的都没挡上。
哟,还玩上情趣了。
欲火从心底升腾,我俯身亲吻略微张开的唇角,舔舐向往已久的身体。
他喜欢我的身体,同时他的身体对我也有强烈的诱惑。
青色的血管在透明的皮肤下蜿蜒,肋骨在每一次喘息中轻颤,瘦削的脊背在灯光下呈现半透明的质感,简直就是顶级魅魔。
他的脆弱激起了我的占有欲,虎牙啃咬苍白的皮肤,指节沿着骨骼的走向描摹,停在腰间,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
“别啃了,卧室有润滑。”他说。
“这里也有。”我说。
他看着我从沙发下面掏出润滑,笑骂:“你怎么还是乱藏东西!”
在公寓时,为了满足金主需求,我在客厅阳台厨房花盆下藏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平层后,我看到吧台就会想到沈月生站着扶在上面的样子,看到老板椅就想带着沈月生一起摇,连看到意大利产的吊灯都会起反应,就在各种位置藏了东西。
真的快要憋炸,再不干就废了。
我曲起他的腿,倒满手润滑,“不舒服要和我说。”
沈月生踩着我的肩膀催促,“快点儿!”
久未开拓的身体有些青涩,光洁的额头渗出汗珠,沈月生呼吸中带着颤音,每个音节都充满诱惑。
“还没进呢,乱叫什么。”
“可以了。”
“不可以,你再放松些。”
“磨磨唧唧的,直接进就完了。”
“刚刚不还挺矜持的嘛,这咋就上手了,哎你别碰我,碰我就不进去了!”
我们在沙发缠绵,巧克力被牛奶包裹,慢慢融合。
“可以挠我,但是你别乱动!”
沈月生骂骂咧咧,“你他妈进一半是怎么个意思?有没有考虑过另一半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