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我们天天做,休息日,他没完没了地压榨我。
他说是,想把之前欠的补回来,可问题是,他干两下就晕,剩下的全得靠我自己补。
今夜,他叫了几声就躺板板,我没了动力,支着帐篷睡不着,就只能“一二一二”加油干。
迷煎水煎刚开始挺新奇,做多了就很乏力,我抓了个枕头垫在沈月生身下,将他翻了个身,这种姿态比较省力。
没了他的参与,这事跟做引体向上没两样。
为啥他叫两声我就会爽?
奇了怪了。
我掐着他的腰,边干边悟人生哲理。
为啥之前他让我舔、我感觉不对等,一定要分手;现在他勾勾手指我就舔过来,完全没有觉着不对等?
为啥之前他那样对我,我被折磨得哪怕喜欢也要离开;现在知道他与我分开后过得不好,就变得无比包容?
他为我豪掷千金买平层、可我也刷花呗给他买滑板了;他怨我久久不给承诺,可他也久久没给我对等啊!
等等,虽然我们的相处模式依旧畸形,但是他现在给了我对等。
之前觉着不平衡,是因为他想把我训成听话的狗,总是PUA我,总是毫无缘由地冷战,真的想扔了我。
现在他承认了喜欢,在我表明家庭状况后不再说伤我的话,说了很多遍“恭喜签单”想参与我的生活。
我承认我对他滤镜太厚,总是给他加戏,可平层、公寓都是真的,他的态度转变也是真的。
爱与不爱都在细节,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是把我当狗还是当恋人其实很容易区分。
沈月生被干醒,迷迷糊糊叫“赵川”。
我瞬间缴械。
弄了他一脸。
他张嘴就骂,脸上的东西流进口中,不敢再张嘴,气得脸都绿了。
我立刻跪在地上赔礼道歉。
此刻终于明白:我的欲望需要他的反馈,就算得到的反馈是被打被骂,我也会爽。
我好像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了。
休息日一觉睡到中午,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吃着助理做的午餐,好幸福。
沈月生吃了两口,撂下筷子,在桌儿下碰我的腿。
邱伦在旁边儿监督他吃饭,我十分矜持地挪腿,沈月生不情不愿地干饭,吃掉最后一口,邱伦立刻撤了盘子,两三步走到玄关。
“你们看起来比较着急,碗我就先不刷了。冰箱有处理完的半成品,锅里有饭,够你们两天吃的。不给沈董做饭并非我本意,工资得照常开。”
语毕不由分说地关门走了。
沈月生立刻将我扑倒,“来做。”
我有点儿懵,“吃饭怎么还吃出来感觉了?”
“快点儿,下午要开视频会。”
哦,原来是借着这事儿发泄工作压力啊。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随时能起反应,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我在桌下摸出润滑,架腿开干。
半小时后,沈月生催促:“快点儿快点儿,还有10分钟就要开会了。”
我收到命令开8倍速,连接处差点儿凿出来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