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新人被推了进来,两眼慌张躲闪锁定到严熵临的地方,直接有目的性地朝他而去。
还没接近严熵临,被田坪拦住,挑眉威胁着。
“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黑啊!”男人跪在地上,双手俯撑不断地往前趴。
夏炙挡在中间,提起比自己块头还大的男人,“滋溜”一下甩了出去。
“什么小黑,我还小白呢。”他回怼道。
越是被关着,严熵临反而越是云淡风轻,小口品着茶,都没抬头看那人一眼。
“我们之前开心快乐的日子您都忘记了吗?”男人越说越带着哭腔,像是严熵临怎么过他一样。
一旁的夏炙和田坪没想到他们老大玩的这么花,虽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但还是誓死拥护严熵临。
“你不要满口造谣,回头让人给你拖下去打一顿就老实了。”夏炙说道,把他拖地更远。
他们一般也不对旁人胡乱动手,除非有人进入他们的领地,在这监狱的三天倒是混的风生水起,目前没引来什么事端。
严熵临不想让S活,可他现在插翅难飞,无法翻出这高高围墙去找莫翊的下落。
莫翊有姜翊宸给顶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严熵临在等,等一个可以出去的机会。
男人还在门口哀求,哀求严熵临可以看自己一眼。
一口茶喝下,紫砂做的小壶被严熵临丢了出去,刚好掉在男人头上。
“诶呀。”他又刚好稳稳当当接住了小壶。
“吵死了。”严熵临皱眉,这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他回头,眼前是张陌生的脸,男人黑发狼尾,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就当严熵临打算无视他时,忽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别样的气息。
“小黑?”
是那个小黑吗?
他开始打量,勾勾手招呼男人过去。
严熵临捏起他的下巴,上上下下全都看了一遍,随后接过他双手奉上的茶壶。
“脱。”严熵临说。
男人没有抗拒,站起来乖巧听话。
他摘去了上半身的衣服,端端正正地站在严熵临面前。
“转过身。”严熵临又说。
男人乖乖转身。
他背后两道伤口熟悉,明显是修复了很久。
“我靠,你这在哪打打杀杀弄的?”夏炙见状不可置信。
男人不语,他的眼里只有严熵临。
严熵临翘着二郎腿,手指叩叩桌面,夏炙很自觉地上前为他加满水。
“你和他什么关系?兄弟姐妹之类的?”严熵临又问。
“我是他亲弟弟。”男人说。
严熵临叹了口气,让人把衣服赶紧穿上。
“还活着吗?让他来见我。”
……
男人笨拙地穿衣,见严熵临接受,坐到他边上和他道:“还不行,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