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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我真的很抱歉，”她用母亲般的声音对店里快要哭出来的女孩说。“婚礼让她压力很大。”

“我理解。这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因为你总是要面对压力很大的新娘和伴娘。”

“再说一次，我真的很抱歉。亲爱的，你叫什么名字？”

“莉兹，”女孩回答，从柜台上拿起礼服。“这是一件漂亮的新婚礼服。可惜要被扔掉了。”

“为什么？”

“这是我们店里的规定，我们不能卖别人买过的婚纱。你知道，这件其实很适合你，考虑到你的身材，胸围可能有点小，但如果你结婚时穿上它，你会看起来很高贵。”

“你真好，”维多利亚又恢复了之前的想法，“但我觉得我们不会举行婚礼。”

维多利亚的话被莉兹打断了。“每个新郎都应该看看新娘穿婚纱的样子。你真该看看他看到你穿婚纱时的表情。难道你不想这么做吗？”

维多利亚沉思了片刻。她转向那个女孩，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卖新娘内衣吗？”

卢克听到妈妈的皮鞋踩在楼梯上发出的嗒嗒声，便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

他并不介意妈妈有时把他赶出卧室去做准备。

当她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他面前时，一切都值得了，而且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为他而打扮的。

然而这一次，他们是在去机场的路上。

他选择了舒适而不是时髦，一件白色PoloT恤和简单的深蓝色牛仔裤。

当妈妈穿着一件全袖纽扣长外套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不知道妈妈到底想表达什么。

大衣的暗红色与妈妈穿着的黑色丝袜搭配得恰到好处，遮住了她美丽的双腿。

“给，”维多利亚递给儿子一件外套。“外面越来越冷了。”

卢克从沙发上站起来，掩嘴偷笑。“妈妈，你不用这样，我已经不是小男孩了。”

“哦，这样男人就不会感冒了。还是你只想炫耀一下你穿着半袖T恤的胳膊？”维多利亚完全进入了母亲模式。

“也许吧。”他向妈妈走近了一步，近到可以闻到她的香水味，熟悉的味道让他心跳加速。

他想知道自己对她是否也有同样的效果。

“有用吗？”卢克弯曲了一下手臂，感觉到妈妈的姿势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房间里的其他人不会注意到，但他注意到了。

如果他能看到她戴着墨镜后面的眼睛，那就更好了。

卢克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相反，他的夹克被推到了胸前，妈妈的右眉从眼镜后面弹了出来。他没有接外套，而是背对着妈妈。

他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伸进了袖子里，然后妈妈一边把外套全部塞进去，一边走近了他。

“我现在的工作就是给你穿衣服吗？”妈妈生气地问。他赶紧转过身，用胳膊搂住妈妈。不知道为什么，他妈妈仍然板着脸。

“给我脱衣服也是你的工作，”他看着她的脸停顿了一下，“妈妈，”他补充道，并注意到她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

“摘下眼镜，我想看看你的眼睛。”

“不，”妈妈很快回答道。

但妈妈的手还是伸过来摘下了眼镜。

当他看到她手指上的戒指时，他的鸡巴抽动了一下。

“开心吗？”他妈妈松了口气，仍然保持着尖锐的语气。

“你知道，已婚女人当伴娘是不吉利的。”卢克说着向前迈了一步，把他妈妈往墙边挪了挪。

“瑞秋很幸运，我还没结婚。”

“你是不是在等这个？瑞秋结婚。然后你就可以想嫁谁就嫁谁了。”

维多利亚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有点霸道，只是因为那天早上她心情好，但儿子离她这么近让她有点难受，尤其是当他在玩弄她手指上的戒指时。

她把脸往前挪了挪，想亲亲儿子，却惊讶地发现儿子往后退了一步。

她看着儿子，见他在傻笑，便拍了拍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