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疆,控制住自己。
肩靠肩的体温,嗡嗡作响的发电机,烟花下的刻骨缠绵,凌晨的药盒,和那句。
“永远都不要忘记。”
“啪。”
无比清脆的声音。
代驾停了车,马上就跑,连好评都不要了。
陈柏错愕万分:“你真疯了?”
司疆转过头,印着指痕的脸也对着陈柏,摇头,眼睛亮得不正常:
“不,我从未如此清醒过。”
“你又清醒了?!”
陈柏觉得自己也要被折磨疯了。
一个刚刚突然抽自己一巴掌的人,带着一副明显不正常的表情,跟他说自己清醒极了。
老天爷,难道他才是那个疯子吗?
“我不能被她骗。”
“都是假的。”
司疆感叹不已。
“我跟你说,她是在做梦,我绝对不可能再被她摆布。我司疆是谁?什么没有?一个穷……女人而已。这个病,只要有钱,想治好还不简单?”
陈柏:“你能这么想,挺好的。”
“失眠?只要够累,总能睡着。幻觉,吃药就行,大不了就和他拼了。”。
陈柏:“……?”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我怎么可能会多看她一眼?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还以为我是那个……的司疆吗?呵呵,做梦。”
“我一定,会戒掉她。”
说到最后,司疆与其说是在和陈柏说话。
不如说他是在喃喃自语。
连凑得这么近的陈柏,都听不清了。
对此,陈柏只能:“你能这么想,就是最好的。”
能摆脱宗盐,他发小应该就能恢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