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随即声音破碎成“哼”声,逐渐失了节奏。
娇贵又伤痕交错的身体被迫和坚硬冰冷的瓷壁上相撞,慢慢压出了红。
只是在彻底形成淤青前,他还是被翻过身,让热水能够浸泡到胸前。
在动作中,司疆不经意间推搡了一下热水阀门,滚烫的新鲜水流自下而上蔓延。
“呃……”
好烫。
几乎是自尾椎骨到脑勺,都触电般起了鸡皮疙瘩。
热水流了进去。
“不要,不要。”
受不得苦的家伙开始慌乱地摇头,乞求对面的女人疼惜。
“会烫坏的。”
“不会的。”
宗盐摇头,坚定地压住他。
她稍微远离他,又靠近他。
水流像海浪一般浮动,将承受冲击之人拍得魂飞魄散。
血肉抽搐蠕动,不安又疯狂地追寻唯一的救生木,一层又一层地缠着它,包裹它,像是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要坏了,即使要坏,因它而坏,
何尝不是得偿所愿?
宗盐也被这满室热气蒸得喘不过气来,呼吸急促,把人捞进怀里。
听着对方不成声的泣音,冷静地提醒他:
“我说了今天不要再搞了,你自己强烈要求的。”
“还记得自己说的话吗?”
“主人,晚上可以一直x我吗?”
“我提醒你,明天还要比赛。你说,你身体好得很,就算被x开花了,也能赢。”
司疆把头埋进宗盐的鬓发里,带着哭腔:“我,本来就,可以赢,哈啊。”
“那就不要再叫唤了。”
宗盐堵住他的嘴。
不想再听他前期娇气的抱怨,她知道,只要再等一忽儿,她就能听到更加绵长的,甜腻的,叫声。
第二天,宗盐几乎是踩点到教室。
因为某人哼哼唧唧说这疼那疼,差点就迟到了。
她站在教室门口,迎接无数眼神的关注。
“快进去。”
宗盐推了下眼镜,侧头催促身后。
教室里的人好奇地望过去,只见平日里满脸别惹我的司疆,缓缓从后面探出一个头,表情带着一丝别扭,但却罕见的明朗。
白色高领运动外套,灰色卫裤,妥妥一个清爽的男大学生模样。
众人:草食系帅哥你谁?
宗盐没动,淡淡看了他一眼,司疆便插着兜,不情不愿地走到讲台上。
再次郑重地:“昨天的比赛,抱歉。”
他从来没干过这么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