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把他埋了。”
哇——
听到中也这么说,沙良都忍不住想要为他鼓掌,这孩子还真是善良啊,都已经这样了还想着要给兰堂埋起来。
“可是你的腿还可以吗?不要说你就这么骨折着往外走,要是小腿的骨折长不好,很有可能会影响你的身唔!”
沙良还没说完,甚尔就眼疾手快的用手捂上了她的嘴,根本不让她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在一定程度上甚尔还是要非常懂眼色。
“什么?!你想说什么?”
“她没想说什么。”
中原中也将视线落在沙良身边的甚尔身上,他看着对方的身材有一瞬间噎了一下,鬼使神差开口询问对方的年龄。
问出口时中也自己也有点奇怪,但既然他都已经问出来,那就等着对方回答自己的问题。
意识到中也的意图,甚尔没忍住勾起了嘴角,“18岁。”!!!
中也转过头扛着兰堂的身体头也不回直接离开,他以后要是再问这种问题自取其辱,他就跟他们几个一个姓!
一直到中也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沙良才挣脱了甚尔的手,“现在让中也直接走真的可以吗?不要说这又是你的计划?”
“谁知道呢。”
盯着一脸不在乎的太宰看了一会儿,沙良突然自己呵呵呵的笑了出来,“说起来治酱你最近是不是没什么事情,我想请你去帮个忙。”
原本面对着沙良站着的太宰直接转过了身,“不要,我很忙。”
“哦,我本来还想让你帮忙去扫盲班上上课来着,你应该还挺喜欢的。”
“什么扫盲班?”
“看吧!我就说你非常感兴趣!”
这么说着沙良抓着太宰治就准备让她去看看自己今天刚准备好的扫盲课程,结果刚走了没两步就被甚尔抓住了领子。
嗯?
她整个人都被对方给带了回来,连带着松开了拉着太宰治的手。
作为一个非常能察言观色并且还能迅速了解当前情况的人,太宰治迅速抬起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干,“那我还是去外面等你们两个。”
“……怎么,你还怕丢了?”
“是的,毕竟我那么柔弱。”
一边说着太宰治一边走出了已经不剩下什么东西的库房,口口声声说这算是给沙良和禅院甚尔两个人腾位置。
还真是谢谢这家伙的善解人意啊。
沙良龇牙咧嘴的朝他比了大拇指,要不是竖起别的手指可能会和谐,她高低得跟对方比划几下。
现在整个仓库里就只剩下她跟甚尔两个人,她准备和对方好好聊一下。
哎呀,这种事情其实她都懂,虽然甚尔现在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没有什么世俗的愿望,但其实心里还是很好奇一些事情。
她用手拍了拍对方的手臂,用一种【我都懂】的表情开了口,“你是不是想说【不知道我死掉的时候会不会有人为我哭泣】,这种我都懂。”
“什么?”
无视掉甚尔疑惑的表情,沙良继续输出个没完,“你放心吧,你绝对死不了,我宁可相信你能把咒灵和咒术师都噶绝种了,也不相信你能被杀,哎?你怎么不听我说完话啊,甚尔你怎么走得那么快?”
禅院甚尔松开抓住沙良衣领的手,直接头也不回的开始朝前走,而看到他的这个举动,沙良装模作样的一边喊着一边尝试追上他。
“你生气了?这就生气了?”
“……”
“那你是不是需要我哄哄你呀?”
等在外面的太宰治先是听到了沙良的叫声,随后发现那个禅院甚尔面无表情的从里面走出来,这气势感觉对方能当场噶十个人,这种时候果然还是不要惹对方。
不过他只是不惹禅院甚尔,不代表他不会对着沙良冷嘲热讽。
“怎么了?没哄好?”
“治酱你觉得你现在的人设像是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