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联络倒也能理解,离开前她便说不联络的话时间能过得快一些。
可他都回来了。
她竟然故意戳她哥那儿,一副要见面就连她哥也一起见,就是不单独见面的企图。
怕见了面就吃了她?
他要是想吃了她,犯得着等今天?
越想越气,越吻越怒。
小没良心终究是小没良心。
男人身体的反应也跟他的怒气值一样,直线上升。
沈诺被他抱着往深里坐,舌根被吻得发麻,他也没松开,继续含着她舌尖不放。
似是缺氧一般,她意识有些模糊,只能察觉到他不光是在亲吻,大手也在乱薅。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气息变深,双手扶在她腰上停住不动了,只有下颌蹭她的头发。
自那天后,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沈诺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她在梦里梦到过他。
不只一次,而是很多次。
梦的全是类似于分别那天干的事,醒过来她只能空空地抱着被子。
而今男人雪松般冷冽的气息钻进鼻子,他身上独一无二的味道让她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须臾,耳边听见了他叫了声:“诺诺——”
“帮我解皮带。”
“……”
沈诺双眼迷离地微微睁了睁眼,后面好像还有一句话,是他说想做什么,她大脑还没有作出判断,嘴巴就下意识地说了:“好。”
得到回答的男人让她离开了些,再抓着她的手,带着她解开了他的皮带。
金属扣发出一阵咔嚓声响,沈诺下意识地低头瞧,却瞧不见什么,她的裙摆是天然的屏蔽物。
他亦没给她机会细瞧,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继续深吻。
随着滚烫感袭来,沈诺这才反应,他后面说的话是什么,瞬间双颊又红又烫。
男人却冷沉着脸,眼睫下垂,在车内暗淡的光线里投下一片阴翳。
那种将至未至的难受感蔓延开来,沈诺趴在他肩膀上,脸埋在他颈窝里,如喝醉的那晚一样,用哭腔喊他的名字:“裴既白——”
被喊到名字的男人,那一刻脸色沉骇得可怕。
却也在极力地忍受。
似今天午后的乌云一般,越积越多,积到一定阈值,最终一场大雨倾泻而下。
整个世界都好像畅快了。
……
他抱着她的背,深深地喘息。
沈诺也闷在他颈窝,哭成了泪人。
气息喘匀之后,裴既白扯了纸巾,擦拭椅背等处,又帮她清理了一下。
沈诺伏在他肩膀,擦了一下眼泪。
忽然听见他呃了一声,随后是轻轻一笑:“好像裙子上,有一点儿。”
沈诺:“……”
“但问题应该不大。”
沈诺捏紧拳头,捶了他一下。
他帮她理好衣物,继续抱着坐了一会儿。
许是有些疲惫,他的头微微仰起,靠在了座椅上。沈诺盯着他突起的喉结,想起此前有一次,他不让她亲喉结,说以后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