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没回卧室。
邵闻霄靠近了庄继,将他困在自己和墙壁之前,捏着他的下巴问:“——都说这样会很舒服,是谁说的?”
“谁教你的这种东西?”
可能是没想到邵闻霄会真的同意,庄继整张脸都肉眼可见地烧起来,透着一种慌乱、害怕而又躁动的红。
看起来很像叶公好龙。
“哥——”
邵闻霄不知道庄继是不是想开口叫他停下,但他没给庄继后悔的时间,径直扯开了庄继衬衣的下摆,然后隔着布料扣着庄继的腰按了一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当时庄继浑身都是一僵,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仰起头。
邵闻霄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眸底情绪更深,手上的力道也更重,紧接着就听见庄继哑着嗓子说:“没、没有谁。”
“我是在网上看到的——”
有些事情一旦开头就停不下来。
邵闻霄便压低了声音继续拷问:“为什么要看这些?”
“……”
庄继没有说话,也或许是再也分不出心神说话,只是压抑着微颤的呼吸,浑身紧绷。
如果加上之前的易感期,那么这便是邵闻霄第三次看到庄继失神难耐,彻底沉浸在情欲当中的模样。
他发现,庄继的身体好像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
而且庄继这张漂亮到甚至有些凌厉的脸,在受到某种刺激的时候,眼底会泛起湿润的、无辜的潮红,连带着眼尾也是一样。
这就导致他身上会呈现出一种极具反差的,无意识的纯粹媚意。
更加令人心痒,也更加惹人犯罪。
根本不像一个可以标记别人的Alpha。
阳台上的气氛不自觉变得非常暧昧灼热。
当时,邵闻霄戴在手上的信息素抑制手环传来剧烈的电流刺痛感,在顷刻间传遍全身,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唤回他的理智,让他恢复冷静。
而他的大脑却强行忽略了这种痛感,疯狂叫嚣着继续,要按照庄继的要求,满足他的愿望,充分履行一个合格兄长有求必应的职责。
于是,邵闻霄居高临下,将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藏起来,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紧贴着庄继的身体问他:“刚才在卧室里是怎么做的?”
“为什么没弄出来?”
庄继被邵闻霄压得不断往后,最后彻底靠在墙上。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回答邵闻霄的问题,表情看起来生涩而又混乱,最终语无伦次向邵闻霄描述了自己动手的经过。
然后邵闻霄就听见自己说:“那就重做一遍给我看。”
他的语气很平静,好像是真的心无杂念:“看了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不是吗。”
“哥哥——”庄继的脸瞬间更红了,露出极度为难和无措的神色。
“不是你让我教你的吗?”邵闻霄没有逼他,只是用和平时一样的语气垂眸看着庄继反问。
庄继在邵闻霄面前一向很乖。
尤其是意识到自己理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