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走。
他还要给这张脸一拳。
长得再好看也要给。
徐京墨绷到发酸的后槽牙,在听到这一个简单的发音后,蓦地松懈。
“不走吗?”
“不走呢。”
与此同时,怀里不安分的兔子变得很温顺,贴在他的肩前,那双细瘦的胳膊缠上他的脖颈。
陈空青喃喃着:“我生了一个病……”
“我知道。”徐京墨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翻涌。
“那……那你可以抱紧我么?”喝醉的兔子虽然有点大舌头,却总是能很畅快地表达自己的诉求,“我…好难受呢……”
徐京墨自认没有拒绝的理由:“可以。”
男人将另一只手也覆上青年的后腰。
将这只受了伤,瘦瘦巴巴的兔子紧紧箍在怀中。
从道德层面而言,也许他做的还是有失偏颇。
可他已经管不了。
一定要抉择的话,那他承认自己是个道德低下的物种。
腕上的表还在走,时间无法控制,一分一秒的溜走。
怀里的青年趴在他的怀里,与他毫无缝隙地紧紧相贴。
他想自私的让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
陈空青是从徐医生家里逃走的。
醒来的时候他衣衫整齐的躺在一张大床上。
他能猜到应该是自己喝多了,徐医生把他安置在床上睡觉的。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怎么样,喝完酒…自己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或者说什么不能说的话。
当时想到喝酒这样的下下策时,太多副作用他都没考虑到。
现在想起来真是太后悔了。
还好自己醒得早,主卧房门还是紧闭着的。
不至于一起床又要碰上一面。
“逃跑前”他给徐医生留了言。
Azurite:【徐医生,我先去上课。】
Azurite:【谢谢徐医生,又麻烦你了。[挠头][挠头]】
Azurite:【睡衣我洗干净了再还过来噢。】
留完言,他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