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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涂药(第2页)

“麻烦,”晏川刚和司崇的目光对上就有些架不住躲开了,但过了会眼神又抬起,有些挑衅地往司崇面上打了个圈,好像知道司崇在想什么。他撇撇嘴,走到床边坐下,“过一会儿就干了。”

司崇不说话,只是走进卫生间,拿了电吹风出来,很温柔地说,“先把头发吹干,湿着睡觉,会头疼。你不想过敏没好又感冒吧?”

“你给我吹?”

“嗯。”司崇找了电源,把线插好,站在晏川身侧,推开开关,“把毛巾给我。”

晏川下意识把毛巾递过去。

热风呼呼吹起来,司崇一手拿着电吹风,一手给他用毛巾擦头发。

开始还好,晏川觉得热风很舒服,后脑被一只手托着,热风扫过头皮,带来一阵熏然的酥麻,噼里啪啦,电流一样沿着神经往下传。

但吹了一会儿,晏川就突然有些不自在。很小心地在司崇手下僵着不敢动,像全身毛都炸开来的猫。

舒服还是舒服,但太舒服了,舒服得让晏川有些怕了。晏川本来觉得让司崇做这种伺候人的事很新奇,所以没有拒绝,但现在就跟刚刚洗澡时他想到的问题一样,太亲密了,他们不该这样,他们没到那个份上。这是个危险的暗示。

他们虽然谈过恋爱,却没多少同居生活的经历,以前,他们不过像两只不太熟悉彼此的蚂蚁一样,一点点靠近,小心翼翼伸出触须彼此试探,连付出也要斟酌对方会不会被吓到会不会接受,竭尽全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露给对方,不敢让对方看到自己湿漉漉毫无防备的样子。可后来他们的伪装被血淋淋撕开了,再也没有机会去探寻另一种真正亲密的相处方式是什么样时,一切就结束了。

而现在,就好像把断掉的关系续上一般,他们竟然自然而然跨过试探的阶段,进入了亲密的状态。而这是不对的。

这温馨的气氛像硫酸一样腐蚀着表皮,晏川像无法忍受了,握住司崇的手腕阻止,“算了,我自己会吹。”

“你吹起来太慢。”司崇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都吹一半了,你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晏川倒挑不出什么刺,他坐着,有些不安又有些担忧地垂低眉毛。

头发很快吹干,司崇扔掉毛巾,用手去梳理晏川柔软的发丝,黑软蓬松的头发缎一样滑过他的指间,散发着好闻的柠檬香,不过是酒店的大众洗发水,司崇却好像上头的瘾君子,靠近晏川发梢闻了闻,怎么都闻不够,手指摸过被吹风机熏热的软软的耳垂。

晏川被他摸得腰都要酥了,推开他站起来,“不是吹好了吗?”

“嗯。”司崇站直身体,把使坏的手背到身后,凤眼弯出一个富有魅力的弧度,“你这样漂亮极了。”

“还是快点抹药吧。”晏川别开脸催促,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意外。

“也好。”司崇拿来药膏,问晏川,“衣服脱掉还是撩上去?”

晏川想了想,人转过去,把T恤撩起来,两只手拢着,露在司崇面前的是一片白皙的背,两侧凸着两片蝴蝶骨,劲瘦的腰,臀到腰的那段凹陷,好像在诱惑谁把手放进去。

司崇心跳得不正常,因为晏川好乖,乖乖拢着衣服把自己露出来,像跪在祭坛前的祭品,被献祭前还要念声哈利路亚,赞美我主。

两根手指上粘上药膏,背上起的疹子不多,集中在腰侧和肩颈。

晏川很怕痒,尤其是腰侧,到处是痒痒肉,一碰他就缩起身体,司崇不得已,只能用一只手从前头把他两只手腕掐起来,又用两条腿一左一右把他扭来扭去的身体固定在中间。

这姿势很暧昧。

晏川不太舒服,拧过头有些负气地盯他,白水黑石的眼睛无声般质问,你在干什么?

司崇觉得自己初心是好的,可还是在这种质询中悄无声息红了脸,不可否认,把人夹在怀里的感觉,跟把最后一块拼图严丝合缝对上一样满足。那身体柔韧得像蛇,矫健得像一匹烈马,人总是喜欢驯服不羁的事物,那才有胜利的快乐。

他从后把脸凑近晏川耳侧,很温柔地哄哄他,“别动,给你涂药,很快就好了。”

晏川才把头扭回去,一声不吭地重新把背脊暴露给他,原先拢起的T恤被夹在上臂内侧,没有往下掉。

司崇集中精神,沾了药给他涂。

白色的药膏在人体高温下化开。

把背面起红疹的地方仔仔细细都抹好药膏,一点都没放过。

“翻过去,换正面。”

晏川把衣服放下来,转过身,却向他伸出手,“正面我自己来,我看得到。”

司崇看他脸很红,下唇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候被咬得都是牙印,眼睛雾蒙蒙含了水汽,可能是刚刚忍痒忍得难受。司崇不想看他受罪,所以把药膏递给他。

晏川拿着药膏逃一样进了卫生间,还很小心地关上了门。

司崇站在原地,隔着门,他几乎能想象里头是什么光景,晏川对着镜子,脱掉衣服,艰难地低头,一点点给自己抹药,脸和胸口一样红。镜子里一个他,镜子外一个他,浴室的灯打在那具漂亮的身体上。

司崇低头扶额笑了笑,耳朵也红了,他有些嫉妒,嫉妒浴室的灯光,能够随时随地肆意地吻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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