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吗?代啊!这褴褛的披风!:老师我想印吧唧和纸片可以吗,自用非商。
袜子哥哥:自用随便印~不用加钱哈。
代吗?代啊!这褴褛的披风!:呜呜,老师你人真好qwq!
高沫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再找他约稿。
说到这个,高沫想起了什么,连忙打开某app,啧了一声,“还不开票,6。”
高沫画画认识了几个朋友,相约在xo24漫展相见,高沫没有申摊,只能抢票入场。结果蹲了一周开票信息,还有两天就开展了,展会方还不售卖入场票,等得他烦躁不堪。
唉,他约了好多朋友打算愉快面基呢。
高沫失望地收起手机,又要了一盘薯条吃。
葛居岩和俞圣在首次AO转换后进入了发情期,再次AO反转,双双进入了假性发情的状态,来一针抑制剂退烧就解决了。
葛居岩自己给自己打了一针,给俞圣屁股上来了一针。
俞圣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这不是打在腚里的……”
“药没推进去,换个针头给你打。”
俞圣抱着枕头哭,努力挤出两滴眼泪,“不要!那管我都不要了!”
葛居岩只好换了一根,没好气道:“谁让你刚转变成A就要扑我身上。”
“那不是好玩吗……”俞圣小声嘀咕。
“我听见了。”
“听见咋啦,不听话放信息素搞你。”葛居岩打了抑制剂放不出信息素,而俞圣没打,随时能控制超量的信息素释放。
葛居岩面无表情拔掉抑制剂针头的塑封,像扔飞镖似的瞄准俞圣。
俞圣唰地一下爬起来,针头依旧锁定了俞圣的脖子。
“你乖乖过来还是我扔到你脖子上?”葛居岩看似商量,实则只有一条路给俞圣选。
“来了来了,小圣子来了爷。”俞圣哽咽。
俞圣拉下衣服,露出一截锁骨,脖子一痛,抑制剂扎了进来。
葛居岩端详,“你胖了,下巴肉肉的。”
俞圣大惊失色捂着脸,“什么?!我下颌线还在吗,你帮我看看,快快快!”
“在,不过没以前明显,你以前太瘦了,现在这个样子刚刚好。”
俞圣拿出镜子看,“真的吗?”
“嗯。”
葛居岩把垃圾收拾好,“我买好票了,明天回去。”
“哦……”
葛居岩收拾键盘鼠标,拔掉主机上插的线,抱起机箱。
俞圣沉默,“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