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要她日后来研墨时,如何面对这个地方?
“阿竹倒是有了许多做妻子的影子。”
夫妻俱为一体,后宫中也唯皇后对皇帝有规劝之职。他是欣喜的,捏了捏她的手,“朕自然要听阿竹的。”
可皇帝心底却打着旁的算盘,若是日后他还有机会,定然要同阿竹这个重规矩的小古板在他梦中同她所尝试过的所有地方都试一遍……
皇帝想着,这辈子他对百姓无愧于心,明君什么的,人死名消,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最后还是皇帝按耐不住,牵着人到了离着御书房最近的乾清宫。
命人都下去后,不等进殿,就先将人抱入怀中,踢门而入。
可不等将人抵在榻上吻下去,寻竹突然捂住他的嘴轻声问道:“妾身今日遇到了长公主,她言……妾身是她同薛驸马的,”
“嗯,孩子。”
“她满嘴胡言,”皇帝拧眉移开她的手,继续吻下去,“阿竹便是担心这个?”
“妾身也觉得不、不可能,”喘息间寻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陛下可曾查过?”
“有一些,等事后朕同你细言。”
皇帝不满被打断,重新吻上去,“专心些,阿竹。”
其实寻竹是有些累的,毕竟昨夜里那位陛下便索求无度。
可是今日又实在是见不得陛下如此可怜的模样。若是陛下能心情舒服点,这也是值得的。
好在陛下动作上比之那位更温吞些、也更照顾她些。
纵使她羞得面红耳赤也要停住去问她的感受,倒像是在他伺候她一般……
寻竹记起上辈子陛下教自己啃读那些古籍时讲的话:“阿竹记着,做任何事情,都当如此。”
“由浅入深,不可操之过急。”
恍惚间,寻竹有些难耐,闭眼承受着什么。
陛下真是将他所言贯彻至了实处。
头一次的记忆太过印象深刻,寻竹都做好了打持久战事的准备。
却不料没有两刻钟……
只听见闷哼一声。
*
两刻钟后,皇帝捂着有些发酸的腰,红着耳朵俯在寝被中。
寻竹面上有些急切,手轻轻替他揉着,同样面红耳赤。
“他昨夜……弄了多久?”
皇帝有些难以启齿问出来,在感受到寻竹手上微顿的动作与沉默后心中已了然。
还真是如他所想。
“年纪轻轻,不知晓节制,不懂得爱护身体。”平白叫他遭了罪。
想吃吃不到。
“陛下是因着自己没能……才这样讲吧。”寻竹默了默,心底松了一口气,她这缘何不算躲过一劫呢。
皇帝没有错过她那叹息,艰难爬起来将人拉进怀中,“就这样不喜同朕做那档子事情?”
“陛下此刻这不是……”
有心无力么。
寻竹狐疑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皇帝气笑了,额心微跳,随后有些急切地凑上去,“朕马上告诉你朕究竟行不行!”
可惜不管是他身体再热、那里再恢复如常,寻竹也坚决不从,还强硬地吩咐禄喜去请了太医来。
吴太医顶着上首帝王凌厉的视线,抹了一把汗,在皇帝警告且威胁的目光中准备随意说些什么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