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要不老爷您还是自己买,我不敢在秦总头上动土……”
看到热搜的秦楚尧:???
不是,小叔不是一早卯着劲儿打蕴青的主意嘛?柳静蘅又是怎么回事?挡枪的?对,肯定是挡枪的,小叔不可能这么没眼光。
等等,佩妮价值四百二十万???怎么办,我刚才还趁人不备一脚给它踹飞了。
此时,楼上。
柳静蘅捏着水笔,一笔一划,在纸上练着小楷:
【我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怎么办;
他真的伤害了他的母亲么;
我做不到,无论父母如何待我,最基本的人性还是要有的;】
写字时,柳静蘅的心一直是安宁的,但此时,意有所指的文字,每一个笔画都如荆棘,把本就破破烂烂的心刮得更是面目全非。
“哼唧~”耳边忽然传来撒娇的小声儿。
柳静蘅迟滞半晌,低头看过去,佩妮不知从哪捡了一朵凋落的晚香玉,得意洋洋地叼在嘴里。
柳静蘅下意识伸出手,佩妮嘴巴一松,晚香玉掉入掌心。
相较于其它花,晚香玉的香气更为馥郁厚重,后调带着一股淡淡的奶味,正是这种别具一格的馥郁芬芳,使它的花朵更具一种强势的气质,盛开于魅惑的夜间,也有一种肉。欲伴随着辛辣的特殊气味。
所以它的花语为:危险的快乐。
柳静蘅捏着小花,回忆着晚香玉的花语,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秦渡的脸。
看似清冷疏离、矜贵优雅,实则暗藏危机,连世人定义为最伟大的生命,在他眼中也不过浮云过眼。
柳静蘅换了个姿势欣赏花。
纵然秦渡为原文中十恶不赦的终极反派,但他对自己的好也是不可否认的,衣服、宠物、山顶的风光,这些代表金钱和时间的东西,他也毫不吝啬全部给予他。
柳静蘅疲惫地翕了眼。越想脑子越混乱。
“汪!”佩妮摇着屁股叫了一声。
柳静蘅堪堪睁眼,对上佩妮期盼的目光。
他叹了口气,离开椅子往地上一坐,伸出双手。佩妮收到暗示,支棱起圆滚滚的小身子,努力抬起粗短的前爪,像是动画片里的小狗那般灵活,与柳静蘅来了个击掌示好。
柳静蘅被憨态可掬的佩妮逗笑了。
他抱起小狗,亲亲它的宽嘴套,刚要放下,却眼尖的发现,佩妮胸腹处绒毛较为稀疏的位置,红通通的,像是被什么硬物击打过,周围一圈泛着不太容易察觉的青紫。
柳静蘅扒拉开毛毛仔细检查,眉头深深敛起。
佩妮受伤了么?看样子伤得很严重,会不会波及内脏,该怎么办?
他难得利落地站起身,抱着佩妮一路小跑。
迷茫的时候,似乎会下意识寻找他最看不起的反派。
刚走到书房门口,屋里传来秦渡和秦楚尧的谈话声。
“既然毕业了,你也该对自己的人生有个清晰规划,我很好奇,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秦渡的声音听起来冷冷淡淡。
“小叔,我学业不精,关于人生规划我想在读研期间慢慢考虑,您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看起来像是很有耐心的人么。”
此话一出,不仅是秦楚尧,躲门后偷听的柳静蘅也跟着冷汗落下。
每次听到秦渡这种反问式语气,就会觉得这人是真不好接触。
直到秦楚尧保证三天之内会写出一份关于未来十年内的详细规划,秦渡这才大发慈悲放他一马。
秦楚尧心气不顺,一出门看到抱着狗的痴呆草包,狠狠瞪了他两眼。
柳静蘅:秦楚尧冲我抛媚眼,我要不要找程蕴青告状呢。
“你打算今晚为我站岗?”秦渡含笑的语气打断了他的思绪。
柳静蘅这才想起要紧事,抱着佩妮进了门,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