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较为敏感的人吃了糖就会裂开,从一个人变成一群人,你也试过,和想象中的头脑特工队不太一样,一群阿冲可没办法通过脑电波交流。
那就怪了,你和龙凤胎姐姐怎么就可以呢?难道你对她的了解要胜过对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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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奇怪了,你决定忘掉这段。
于是,有过这样的经历,你一窝蜂地掉在桑博身上也有了可供参考的行为基础。
杰帕德只养了一只你,倒不是他只有能力养一只,而是他在外巡逻、站岗时,肩上站着一只,却又总能碰到第二只把软乎乎的、看不清下巴在哪里的脑袋搁在他鞋上。
他一度非常苦恼,一手捞一只,两只手臂分别挂一只,抬起一条腿稳住挂在大腿上duangduang往下滑的一只,鞋子上各有一只,披风后面有不确定数量的几只摇摇欲坠……
希露瓦打开机械屋,被铁卫喊来帮忙的时候,就会听到自家老弟这么问,“姐姐,为什么这些猫猫糕一直响?需要修一修吗?”
如果不是对动物更了解的妹妹[玲可]是极地探险专家,不是动物学家,而猫猫糕显然也不是极地生物,这样令人手部充血的话是传不进希露瓦耳中的。
躲猫猫的游戏很过瘾,但只能在戍卫官的闲暇之余刷新,具体是在即将出门时、公务抬头或结束间隔、饭点等。你不是一不注意就能融进黑暗的黑猫,可伪装能力也不是盖的。
要不怎么说饥饿营销简单,却着实好用呢?
啧,杰帕德这个男人该死的甜美。
你一把子爱住了。
如此这般,你印象中打着[弟弟]标签的杰帕德摇身一变,成为了——
桑博笑眯眯道,“黄毛。”
倒也没到这种程度,毕竟你的上一任“黄毛”,还是开着鬼火把克里珀的墙创出洞的阿基维利。
戍卫官虽好,但不及纯元(bushi)。
对于桑博这时不时抽风的状态,你已经见怪不怪,偶尔是这样子的,总得冒点子黑气,好教人知道这是正经的假面愚者,而不是纯美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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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去,大多数时候都相当正经的杰帕德在这种时候稳住了自己的底线,只留下了最初那一只对外声称看守证据的猫猫糕。
即便如此,他出门在外,究竟带的是一只猫猫糕,还是满身猫猫糕就——
是的,咱们银鬃铁卫的戍卫官身上能长猫猫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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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见到托帕总监的时机放在杰帕德身上,如果不是饲养员刻意把控躲猫猫游戏,反而算晚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垄断总是最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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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凭借人格魅力长出一个人那么多的猫猫糕,而糕们的眼睛被白毛吸引,是多么自然而又合乎常理的事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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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的,在意识到这只白毛隶属于公司的时候,糕已经在撤退了。
奈何一只猫猫糕能长出一个戍卫官那么多,一个戍卫官那么多的,用[白毛]做肥料,长出多少都不为过……吧?
如潮水般涌来的猫猫糕,在确定的那一刻,比小黄人还要兵荒马乱各显神通地退去。
最后被托帕总监揪住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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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连白毛裤子上的红丝带都安慰不了你的恐怖故事。
说是揪,实际上是一双手轻巧的抱住了跳起来,下一秒就要隐匿于空气中的你。
“小家伙真有精神。”她干净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仔细一看,和我家账账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呢。”
她真好看。
你几乎要这么想了。
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