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彻懒得讲道理,直接亲自示范正确方法。
已出鞘惊险地避开刺向心脏的一剑,退到安全距离才惊讶道:“你怎么会我宗剑法?”
没等凌彻回应,已出鞘又道:“小鬼,再看这招!”
已出鞘手腕一点,长剑便像银蛇一样朝凌彻游走而去。
“错了。”凌彻轻松避开又以同样的招式回敬对方,“应该这样。”
剑尖挑破了已出鞘的黑斗篷,右肩伤口处瞬间鲜血直流。
然而见了血的已出鞘越发兴奋,“看招!”
凌彻:“不对。”
已出鞘:“再看这招!”
“啧,你换个师父吧。”
“这招呢?要怎么改?”
……
台下的观众早就看傻了,这是比试还是宗门教学现场啊?
就在观众的热情即将被消磨殆尽时,浑身是血的已出鞘终于体力不支,拄着剑单腿跪下,“不打了,你赢了。”
凌彻撇撇嘴,要不是看已出鞘可怜得就像个错题集,比试到第六招的时候他就该赢了。
此时庄荷走上擂台,拿着扩音海螺正要宣布结果,斗篷却被跪在地上的已出鞘一把拉住。
已出鞘:“快!给我找个房间,我好像要破境了!”
庄荷:“……”
凌彻走下擂台,壮汉立马跑了过来。
壮汉弯下腰,平视着凌彻,“下场还是全押?”
凌彻打第二场擂台前,壮汉就跟着押了一百灵石试试水,不但没打水漂还赚了几十个灵玉。
此时此刻他再看凌彻,哪里还是狂妄自大的小鬼,简直就是财神爷在五州界的化身。
凌彻却摇摇头,“不打了。”
壮汉愣住,“啊?就不打了?”
“嗯。”
不能再打了。
在黑色斗篷的屏蔽下,无人知道凌彻的额头和鼻尖早已沁出冷汗。
刚才凌彻是真心实意的给已出鞘喂招,相当于他也同步复习了一遍,此时体内灵力汹涌澎湃,再打下去他也要当场破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