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混合着我的喘息和她的轻微咽喉声,营造出一种原始的节奏。
我的脑海中闪现着她的身影,那份顺从的平静让我更加兴奋,控制欲如野兽般苏醒,想要将她完全占有。
我赶紧自己又要射精了,猛地拔出,肉棒在空气中颤动,脱离了那温暖的牢笼,带着晶莹的液体在顶端晃动。
热流喷涌而出,第一股精液直直落在她的脸颊上,白色液体顺着下巴滑落,形成一层薄薄的面膜,有些溅射到她的发丝上,黏腻地纠缠在黑发间,发出细微的粘连声。
她的脸庞微微侧转,眼睑低垂,接受着这一切的覆盖,没有一丝躲闪。
精液的热度在她的皮肤上冷却,留下斑驳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她没有动,目光微微低垂,只有嘴唇微微抿紧,舌尖在口中轻轻搅动。
她的手指缓缓抬起,轻柔地将脸上的液体刮向口中,先是刮过脸颊,白色液体在指尖拉成丝线,然后卷入口中,舌头卷起吞咽,咸涩的滋味在喉间回荡,喉头微微起伏。
她的动作缓慢而有条理,每一次刮拭都像是仪式般精准,眼角处一丝细小的皱纹出现,又迅速平复。
剩余的精液从她的下巴滴落,她用手指接住,送入口中,嘴唇微微张开,发出轻微的吞咽声。
最后,她抬起头,眼神平静如水:“月……喜欢?”
我连连点头,胸口起伏不定,声音颤抖着回应:“雪绘,我太喜欢了,我爱你。”她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像湖面反射的微光,但很快归于平静。
她没有多言,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弧度,然后缓缓躺回床上,身体的曲线在床单上舒展,空气中残留的热浪渐渐消散。
我的心跳依旧狂野,盯着她那被精液痕迹点缀的脸庞,内心涌起一股满足的占有欲,混合着对她的爱意,让整个房间仿佛都笼罩在余韵中。
她的呼吸均匀,眼睑半阖,像是进入了某种宁静的冥想状态,而我则沉浸在高潮后的虚脱中,无法移开视线。
我先去浴室冲洗,热水冲刷着皮肤上的汗渍和体液,蒸汽模糊了镜子,我脑海中闪过刚才的狂野,心跳还未完全平复。
雪绘随后进来,她赤裸的身体在水汽中若隐若现,动作简洁而安静,我们轮流淋浴,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水流哗哗的声音和偶尔的手指触碰带来的温热感触。
洗完后,我们擦干身体,皮肤上残留着淡淡的肥皂香,回到床上。
她蜷缩进我的怀里,我手臂环绕着她光滑的腰肢,我们就这样相互拥抱,床单下她的体温渗入我的胸膛,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的清新。
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我和母亲的不伦母子情,那种禁忌的亲密像一根刺,扎得我心神不宁。
它还能持续下去吗?
如果继续,我要怎么让雪绘和母亲坦然相处?
她们之间会不会爆发冲突?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雪绘的背上摩挲,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却掩不住内心的纠葛,一股愧疚和欲望交织的热流在胸中翻腾。
雪绘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心事,她微微转头,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中微微眯起,目光如静止的湖水:“月,在想阿姨?”她的声音平淡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直达心底的穿透力。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喉咙干涩得像吞了沙子:“嗯。”我的声音低哑,空气中弥漫着夜色的凉意,指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被单。
雪绘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我,脸庞线条如石雕般平稳:“月,想要阿姨。”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像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昏黄的灯光在她瞳孔中映出细碎的光点。
我非常惊讶,又有点尴尬于被她看穿了内心,那种赤裸裸的感觉让我脸颊发烫,热浪从耳根涌起:“雪绘,你不想让我跟妈妈保持这样的关系的话,我会跟她断掉的。”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心跳加速得像擂鼓,胸腔里的空气仿佛被抽空,留下一片窒息的空白。
雪绘的嘴角似乎轻微一弯,像一丝转瞬即逝的涟漪,随即恢复成平直的线条:“不。帮你。完全占有她。”她的词语简短有力,眼神平静如镜面,映照着我的动摇。
我一时被雪绘的大胆发言震慑住了,嘴巴微微张开,不知道怎么回答,脑中嗡嗡作响,那种混杂着兴奋和震惊的感觉如电流般窜过脊背,皮肤上泛起阵阵鸡皮疙瘩,呼吸变得急促而杂乱。
雪绘顿了顿,继续道:“周末。你做饭。下药。生米,熟饭。”她的声音低沉,每一个词组都像精准的箭矢,直刺我的思绪,空气中仿佛回荡着隐隐的回音,让我的心跳漏掉一拍。
我长大了嘴,惊讶于她竟然会想出让我给亲妈下药迷奸的计划,那种彻底违背人伦的念头让我后背发凉,却又隐隐激起内心的黑暗欲望,欲望如潮水般涌来,吞噬着理智的堤坝:“这……雪绘,你……”
雪绘看着我,脸庞的线条微微柔和,却很快归于平静:“药。我准备。”她的目光如深潭般宁静,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坚定。
我的内心纠结如风暴般翻涌,要不要干这种事?
道德的枷锁拉扯着我,一边是人伦的底线,一边是那股无法抑制的渴望,汗珠从额头渗出,滑过脸颊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寒颤。
她的目光带着鼓励,像无声的推手,最终,在雪绘平静的注视和自身欲望的驱使下,我咽了口唾沫,低声说:“好,我同意了,就按你说的办。”声音出口时,我的心跳如雷鸣,带着一丝颤栗,喉咙里的唾液咽得艰难而生涩。
雪绘的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像月光下的涟漪,随即平复成无波的宁静,她闭上眼睛,呼吸渐趋均匀,睫毛轻颤着陷入了睡眠,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随之柔和下来。
我则躺在旁边,感到有些荒诞,哪有女朋友唆使自己男朋友去迷奸亲妈的?
这种念头如荒谬的梦境般缠绕着我,脑海中闪现着扭曲的画面,呼吸声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