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呢喃。
“温言和……你疯了。”
似乎欺他晕厥听不见,云知鹤这般说着。
她眸尾是涟漪着的柔色和月光般的朦胧朗润,几乎是喃喃自语。
“你疯了。”
又起身,向外走去。
“……都疯了。”
留下这样一句的话语,消散在风中。
……
云知鹤请了许久的假。
如此逃避上朝的模样便是让想要让陛下赐婚云知鹤和二皇子的朝臣知道,她不可娶他。
她这些日子闭门不出,无论谁来都吃了闭门羹。
崔明喻,温言和,轩辕贺,秦端……
清竹也是没有寻回来,也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王叔整日以泪洗面。
云知鹤这些日子过得低迷,只披着一层单薄的白衣,手执着白棋,几乎与手同色,自己与自己下棋,便是一天都不言不语。
阿芝看向云知鹤。
她只觉得自家小姐这些日子奇怪极了。
自从温言和……不对。
不是那天开始。
是何时呢?
阿芝恍然大悟,她顿了顿,想着,原是那天——
小姐让她追查当年楼将军之事有了结果之后,又令她查了沈家之事。
便是那个胆大包天,道是刺杀先帝被满门抄斩的那个沈家。
以及……害死了云父云母的那个……沈家。
小姐看到那资料是何时来着。
阿芝眨了眨眼睛,垂眸沉思。
好像是温公子来的那天的前一天。
但是自温公子来了之后,小姐便似乎像是颓废下去了。
阿芝为她倒了一杯茶,小心翼翼的讨好着。
“哎呀,小姐……你说二皇子强吻了你,咱也不至于,闭门不出吧。”
她嘟嘟囔囔。
“闭门不见,撇清关系,倒像是那,不认人的渣女一般。”
云知鹤顿住,抬眸看她。
不知为何,她这几天吃的少,面色尤为苍白,鼻尖都透着细碎的阳光,尤为白皙。
她垂眸,恍惚了一瞬,喃喃一句。
“……二皇子?”
又摇了摇头。
“……不是他。”
“啊?”
阿芝有些茫然,不是因为二皇子闭门不出,还是因为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