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端顿了顿,猛地起身抱住他,唇角厮磨着云知鹤的耳尖。
“是,我疯了。”
他的呼吸粘腻又炽热,嗓音带着不可压抑的痴缠,轻柔吻着她的耳尖。
“锦娘,我早疯了。”
秦端深吸一口气,闭上眸子,轻轻柔柔的开口。
“锦娘,你根本不知道边疆的冬天有多冷。”
“兄长真的好怕冷啊……”
他的嗓音微微哽咽,渴求一般毫无安全感的抱紧了云知鹤。
“你不知那在边关的无数个恍惚日夜我是如何狼狈的思念着你。”
“……兄长真的好想你啊。”
“我除了锦娘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他的嗓音带着哭腔。
“我只有,锦娘了。”
猛地,他的嗓音一顿。
“可锦娘,是有了别人对吗?甚至不惜与兄长对峙。”
他闭了闭眸子,蹭了蹭云知鹤的脖颈。
“锦娘……重归于我,好不好?”
云知鹤伸手拢住他的后脑,指尖颤抖,微微低头,鼻尖是他发上的清香。
“……好。”
秦端笑起来,想要抬头吻上她的唇角,又被云知鹤躲开。
一瞬间,气氛有些冷凝。
秦端的表情一下子调整过来,又带着漂亮的笑意,毫不在意,甚至为她想好了理由。
“……没关系。”
“锦娘定是因为不适应,对吗?”
他伸手抚摸着云知鹤的唇,指尖摩挲揉捏到通红,嗓音低柔。
垂眸是缱绻的爱意。
“以后吻兄长也可以。”
“……但是,不要吻别人了。”他顿了顿,笑起来,“不然,兄长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尾音带着发颤的低低笑声,尤为性感,宛如蕴在耳里。
秦端贴上去。
来,“锦娘……让兄长告诉你,你所纠结的——沈家刺杀案的真相。”
几乎是诱惑着的,引人深入的甜腻笑意。
……
云娘子好几日不入宫,也请了许久的假,陛下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沉下去,连带着膳食都吃得少了许多。
“朕没食欲。”
李公公哄着他。
“陛下,您多吃着些,若是云娘子入宫,瞧见您瘦了,心疼了如何?”
轩辕应抿了抿唇,还是低下头又喝了一口粥,最后皱着眉,勉强咽下去。
他近来没有见到云知鹤,心情沉闷之下身子也开始不好了起来,总是发闷恶心。
还未等李公公再哄着他吃一口,门口便传进来通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