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明忍着心中的不忿,非要证明他们是不同的人,现在就有一个证明方法——
“他们亲你的时候,也会舔你那里吗?”
男人撑在车盖上,吐息炙热,“也会摸你那里吗?”
上颚被刮过的感觉很奇妙,像有人隔着颅骨在天灵盖的地方磨刀,有片刻的脑袋空白,提不起反抗的力气。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被伺候得很舒服。
后脑勺垫着温热的手掌,后腰的衣服被掀开,取而代之的也是男人的大掌,没让冷空气和引擎盖占到半分便宜。
陈景明见他不回答,更加用力去亲他。
亲了一会儿,云岫感觉不对,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嗓音懒洋洋的,“这没水,你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他的意思仅仅是提醒对方不要搞脏衣服,能冷静尽量冷静,没有水洗不了手。
谁知陈景明误会了他的意思,“有水你就会帮我了?”
云岫:“……大晚上少做点梦。”
陈景明颇为遗憾,抱起他换了个姿势,把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脑袋搁在颈窝,像抱着大型玩偶似的。
这个姿势很危险,容易擦枪走火,云岫不自在的小幅度往前挪动。
“别动,让我抱会。”发现怀中人想逃,他手臂用力,又把人往回拉了一点,嗓子更哑道:“你别乱动,它很快就能下去,你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不对你做什么了。”
云岫不动了,百无聊赖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
虽然陈景明很不乐意承认他们很像,从外表看确实没几点像的地方,但在他心里,这三人、乃至前几个世界的主角都有相似之处。
只是比起从各个角度论述,这种“像”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直觉。
云岫找不到证据,只好先将这想法压回心底。
第69章C-14
秦易安是一天后找他的。
被陈景明约出去兜风的一天后。
那时云岫正在新家看电视,说看电视也不对,他开着某个大火的综艺作为背景音乐,注意力却不在电视上,而是捣鼓网购回来的花花草草。
在露台种植最怕惹来蚂蚁筑巢。
直接撒蚂蚁药的话,对新生幼嫩的植物不利,唯一的办法就是多下功夫防范。
青年带着手套,先把有刺的月季种好,手机铃声就是在这时候响起的。
电话接通,云岫“喂”了一声,但听不到对方的回应。
只有听筒传来的浅浅呼吸声证明对面在听。
云岫摘掉手套,看了眼联系人备注名,对面打电话不吭声不高兴顿时消失。
他耐心地问:“易安,找我有什么事吗?”
光凭陈家那一幕,秦易安顶多觉得自己带坏白月光,但想要秦易安对自己深恶痛绝,恨不得把他赶出去划清界限,现在的火候还不够,要一副助燃剂填把火力。
“你什么时候搬出去的?”
秦易安一开口,便懊恼地皱了皱眉。
这话显得他在求云岫搬回来似的,他们两个之中,位于弱势地位的分明是云岫。
就算合同到期,没解除合同的情况下,自己依旧是对方的金主。
如此想着,秦易安语气不自觉带上些许命令和嘲讽的意味:“合同是到期了,但你别忘了我们还没解约,你就这么急着找下家?”
话很气人,可云岫很了解秦易安这种人,吃软不吃硬。
要是他是原主,为了保住这份工作,估计会顺着雇主梳毛,可云岫不是,他现在可想离开秦家,最好是被丢出去那种。
青年语气温温和和,说出的话却很气人:“易安,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有钱,我需要还债、交学费,你不出这笔钱,我只好找别人出了。”
秦易安一时语塞。
他刚接手秦氏,忙得脚不沾地,一忙起来连饭都忘吃,哪儿还有时间顾得上养在外头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