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知脸一黑,“干嘛?”
胆子肥了,居然敢打断他的发言,面包想变得更Q弹?
陈元弋风风火火地跑出去,十五分钟后风风火火地跑回来,扑通一下双膝跪地!
楼清知吓得站起身却被陈元弋死死抓住了手,“你一惊一乍干嘛呢?”
陈元弋揪着戒指往他手指上套,“我、我也愿意!非常、非常愿意!”
楼清知苦着脸,把他拉起来,“你发什么神经啊?”
他抬手对着光,戒指设计得很低调素静,他咳嗽两声,嗔怪道:“不注意听讲,我什么时候要你求婚了?”
陈元弋傻眼,失望,啊?不是求婚吗?
“那怎么办?我……求早了。”
他佯装要摘戒指,楼清知攥着拳在床上滚了一圈,“就当是送我喽。”
他摸摸睡衣,又捋捋乱糟糟的头发,嘀咕着数落陈元弋,“该给我点时间打扮一下吧?”
陈元弋悄悄笑了,面包里的芝麻馅在隐隐翻滚。
眼看快要上课了,陈元弋把他送到教室门口。
陈元弋一直在楼梯口等他,一节课真久啊,要坐那么久,屁股都麻了,二爷上这么多年学,屁股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他撑着下巴,拍拍脸,别想有的没的,脑袋贴在墙面上偷听,学点东西吧,然而一句都听不懂,全是鸟语。
脑子里又全是二爷的屁股到底死没死了。
楼清知一下课,面包就凑了上来,一副想牵他又不敢的蠢样,楼清知勾着他的肩膀,“有个消息忘记告诉你了,你猜猜是什么。”
陈元弋的视线终于挪到楼清知脸上,“猜不到,提示一下呗。”
“有人要来香港,现在去接。”
陈元弋思来想去,想到民俗日,“玉平?”
楼清知笑了,“对,你还是挺聪明的。”
他搓搓面包脑袋,李时阅这次不仅是来玩的,也是受他所托,过来拜访世家,托了李会长的门路,给玉平和他师父提供前途更坦荡的平台。
“现在去接?!”
楼清知撇了面包一眼,面包高兴得恨不能蹦起来,碍于楼清知跟他勾肩搭背,他只能象征性踮脚,做下足弓锻炼。
“对,现在去接。”
玉平和师父一行人一路巡演到黔阳,在大剧院待了个把月,本想直奔楼清知这里来,但楼清知这个月太忙,一直没空接待。
时间没确定,他就没告诉陈元弋。
如今看来他真是个天才,轻轻松松就让面包惊喜到发疯。期令九46散七30
真有意思。
陈元弋一直在打量周围的建筑、路过的学生,楼清知留意到他的视线,悄声道:“再看就把你弄进来上学。”
陈元弋吓坏了,二爷的老师讲话他一个字儿都听不懂,全他妈鸟语花香,“不要啊二爷,你教我就够够了。”
“这点出息。”
楼清知当然是逗他的,路过的同学跟他打招呼,楼清知微笑,抬起手捋捋头发,忽闪忽闪的戒指在阳光下格外亮眼。
陈元弋恍惚在二爷身上看到了潘久安的嘚瑟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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