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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你违规了!”
两个时辰后,莫大根坐在地上,容貌枯槁,身上里三成外三层,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数不清的正字,对银雪质问道,咬牙切齿中甚至带了几丝难掩的委屈,仿若指责对方说话不算话的小朋友。
角色扮演的游戏结束后,银雪自是恢复了囚犯的身份,这时她虽浑身上下依然不着片缕,但身体洁净,不复昨晚疯狂时的样子,显然是已经通过什么手段做了清理。
此时听到莫大根正式问话,银雪便也按照狱中的规定,跪趴到了地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然后才回道:“请问狱长,朕何处违规了?”
如果以前,看银雪摆出如此姿势,哪怕表面不显露,莫大根也会暗自里兴奋起来。
但此时看到银雪高撅的屁股,别说兴奋,莫大根直接干呕了两下,忍不住的犯恶心,腰部也是隐隐做痛,大根仿佛被吓到,直接缩成了中根。
“你攻击了我,而且无间狱的法阵没有对你进行反制!”莫大根咬牙切齿的说道。
“请问我何时攻击了狱长?”银雪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清脆的反问道。
感到自己身体的反应,莫大根有些气急败坏:“何必明知故问,你通过双修控制了我!”
“确实,但那并不是攻击,而是我们所练功法的特性,狱长运下功便知道了。”面对莫大根的指控,银雪淡然的回道。
听了银雪的话,莫大根愣了一下,想起了一个传说,暗自运功,却发现自己的真气正按照昨日晚上的路线在运转,不仅精纯度高了三分,其效率更是翻了一倍有余:“你……你是说?”
“看来狱长想到了。”银雪回道:“欲女心经本就是为狱长所习功法能无副作用的采补所创,两者阴阳分明,相辅相成。本应真气质量更高的一放可以压制低另一方,向地方予取予求。
但为了防止欲女心经反客为主,在创立之初便在其中下了一层限制。
如果双修时欲女心经的真气比男方的真气更精纯的话,男方并不会被反噬,而是会被欲女真气引导着进化到比肩欲女真气的程度,两者真气质量相同的时候,因为一开始框架的原因,男方的真气天然会对女方形成压制。
不得不说,这个设计其实很精妙。
朕当初拿到欲女心经的时候对心经做了些许改动,将其变成了八境的功法,顺便将那个限制去掉了。所以朕入狱的时候没有触发这个机关。前些日子朕输掉了赌局,需要以奴隶的身份侍奉你一夜,自然要做到尽善尽美。所以就将那个机关加了回来,所以双修的时候,欲女真气才会控制着你的气海强制进化。只是你和朕的真气质量差的有些大,进化的时间稍稍长了一些,方式也稍稍激烈了一些。”
“修改功法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吗?”莫大根无力的摇了摇头,但又瞬间反应了过来:“可你没有提前跟我说,而且在开始时控制了我的时感!让我没机会开口反对。”
银雪开口反问道:“提前与你说,你不会同意吧,朕那时的身份是你的奴隶,自是应一心一意为主人着想,不跟你说是为了你好。根本功法的进化要比一时之苦重要很多,狱长觉得那?”
莫大根心知自己只能在规则内制衡银雪,恨声说道:“哪怕是为了主人好,奴隶擅自为主人做主,也是大忌!”
“赎罪仪式。”银雪轻笑的提醒道:“极乐教内的女奴有一种赎罪仪式,根据罪过的大小,让女奴在规定时间内收集一定数量的精液便可以赎罪,完不成则加倍惩罚,最大的罪过也不过是一大桶精液,大概一升多,便算是最大的罪过,我也已经完成了,而且是超额完成。”
银雪扭头,示意莫大根看向一旁,只见一个真气大缸里,满满的装了一缸的白色粘稠液体,别说一升,其重量怕是快赶上莫大根此时的体重了。
要知道最后两个小时,莫大根已然不是一股一股的高潮,而是如大坝泄洪一般的不间断的喷精。
莫大根细细的将银雪的行为从头缕到尾,竟然发现不管是按照极乐岛上女奴的规矩,还是无间狱里囚犯的规矩,他都挑不出银雪的错处,看着那个真气大缸还有趴在地上貌似顺从的银雪,满腔怒火无法发泄的莫大根怒吼道:“撅起屁股来,我要检查你的屁眼儿!”
银雪听了莫大根的话,毫不犹豫的转身,用最标准的姿势撅起自己的屁股并用手扒开,将自己的后庭摆在了莫大根眼前,一套流程,哪怕用最严苛的规矩,也挑不出错处。
等摆好姿势,说了声‘请检查’之后,银雪继续开口说道:
“朕记得当初我们约定对赌的时候的一个条件,便是如果不是为了赌局,狱长不会随意搜我的身或是叫我女皇陛下,要对我保持身份平等的尊重。叫女皇陛下就算了,毕竟朕现在在管束日,叫不叫本就要摆这个姿势。但想来狱长这次检查身体不是为了赌局,您是想放弃之前我们有关赌局的约定吗?朕对此倒是不甚介意。”
听了银雪的话,面对眼前银雪主动扒开的菊花,莫大根心绪起伏,愣是迟迟的没敢下手。
深呼吸好多次后才平静下来,对银雪拱手致歉道:“银雪,是我错了,原谅则个。”
“既然如此,我去云裳那里上班了,作为道歉,梁公子那就辛苦你多照看一些。”银雪放下自己扒着屁股的手,按照管束日的规矩,顺势向前放爬去。
莫大根讷讷无言,目送银雪慢慢爬远,却见银雪的后庭慢慢开合,一丝细细的声音传进了莫大根的耳中:“现在是一比一了,莫教主可不要让我失望,我很期待,接下来你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哦,对了,我刚又改进了下欲女神经,如果想升级功法的话,还请做好心理准备。”
银雪渐爬渐远,此情此景,银雪那宛若说话一张一合的菊花再也不复之前谈判时的卑微耻辱,反而像是在嘲讽莫大根,此时的他只配和银雪的屁股说话。
一晚过后,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银雪满脸红光的离开了,而他连搜身都搜不了。
至于他,一夜足以比拟思过堂的痛苦自不必说,浑身上下被写满了数不清的正字,身体暴瘦了十多公斤,腰酸背痛,现在看见女人的裸体就恶心想吐,可以预见的,未来的几个月他的大根绝对会罢工。
而且可以预见的,除非他愿意再经历一次,那他以后再也没有根银雪双修的机会了。
至于他得到的,功力精纯了,功法进化了,以后还可以随时找银雪再次进化。
但是,这对现在的他没有任何用处,他现在就是无间狱里排名第二的高手,因为掌管着无间狱内的法阵,只要他将规矩,便是银雪都奈何他不得。
至于不讲规矩,不管功力如何精纯,功法如何进化,他都不可能是银雪的对手。所以,这两项对他而言就是鸡肋。
莫大根那本来因为第一场赌局就胜了银雪而升起的自大被撕了个粉碎,银雪在最严苛规矩下,没有任何违规的,轻瞄淡写的将他的尊严摁进了脚下。
思过堂后,放下了一些矜持的银雪愈发的无懈可击,莫大根对两人将来赌局的前景,无比的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