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邪神,抱着丈夫?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阿里阿德涅继续跑,丈夫和邪神有什么关系,还有这个怪物,怎么又出现了!
她真的很怕六个头啊。
尤其这六个头还面目全非,看一眼就能让小儿止啼。
呜呜呜,她要回家,她肚子饿了,想吃羊排,不想被怪物吃掉啊。
海怪斯库拉疑惑:“跑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阿里阿德涅再次被触手卷起,整个人都麻了。
一而再,再而三得被卷起,她又不是个泥人!
“说什么说,快把我放回岸上,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阿里阿德涅按着腰间的匕首,尽量凶狠得威胁着海怪。
但心中慌得不行。
她预想的反击是岸上动手,现在她们在海底,她用匕首真的能活着游回去吗?
看看这触角,只要缠着她不让浮到水面换气,她就凉了啊。
海怪斯库拉也愣住了:“你,你对我攻击?”
阿德阿德涅顺着台阶就下:“你听错了,我是想问你到底要说什么?说完我好回岸上吃饭。”
阿里阿德涅尽量让自己的目光真诚得、落在怪物说话的那个头上。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你结个婚变化这么大?”斯库拉用触角揉着头,“阿里阿德涅,你别回去了,随我留在海底吧。”
?
不对劲,这话不对劲。
阿里阿德涅慢慢从惊骇中缓过神:“你,你认识我?”
“当然啊,不认识我才懒得管你呢。”
“你认识结婚之前的我,你认识失忆前的我?”
“原来是失忆了,”斯库拉有些恍然,“难怪你会想逃,换做从前,呵呵,我在说什么呢,我现在的样子谁见了不想逃。”
阿里阿德涅努力控制住点头的冲动:“那个,既然我们不是敌人,还是旧相识,不如你把我放回岸上吧,我真的很惧怕深海啊。”
她现在是靠海怪的力量才能呼吸,如果海怪喜怒无常呢?
这种生死全在对方一念之间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而且阿里阿德涅还溺过水,就更害怕了。
“不能放,”斯库拉摇头,“是我太久没说话,表达的意思不对吗?你的丈夫很危险,快离开他。”
“正是因为他遇到危险,我才不能坐视不管啊,他现在怎么了,又有敌人找上门吗,啊——”
阿里阿德涅被剧烈的水流冲击震得一个踉跄,再睁开眼时只看到斯库拉严肃的和一个黄毛怪物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