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也被打废了,谢谢都不会说?”范云枝不爽他直勾勾的眼神,伸出食指把他的脸往一边撇。
残存的水珠从陆知桁微微下垂的眼尾滑落,透出几分温良的无害性质,绿化带环绕着的光带映在他亮晶晶的瞳孔里,与刚刚的阴郁气质截然不同。
他开口:“谢谢主人。”
范云枝不耐烦的表情一凝,看他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什么?”
“主人,我可以是一只很乖的小狗。”陆知桁的微笑逐渐扯大,却无端透着几分病态的狂热,“我会好好藏起来不让别人发现,也可以克制住自己,尽量不会把主人抓回家操的——”
范云枝的表情在一寸一寸地崩裂,随即在陆知桁喋喋不休的时候掐住他的衣领,撞向一旁坚硬的金属壁。
“你他妈的胡说什么呢。”指骨泛起骇人的惨白,她死死盯着这个不知所谓的贱人,“那天。你看到了?”
脖子被衣领勒的死紧,他的声音有一瞬间戛然而止,又在微不足道的窒息之中短暂地战栗了一瞬,随机濒死一般地微
,起的指骨,继而衣领被收得更紧。
他蹭蹭范云枝,避而不谈:“主人。”
她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手像触电一样紧急撤开。
“不是喜欢当狗吗?”范云枝后退一步,“行啊,成全你。”
“把扣子解开。”
陆知桁像是被惊雷击中,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盯着她。
“啪——”
凌厉的巴掌抽在他的侧脸,瞬息之间,他的右脸就浮现了一个巴掌印,红晕肉眼可见地扩散开来。
“我让你看我了吗?”
陆知桁舔舔发麻的嘴角。
范云枝理了理刚刚因为动作而变得有些凌乱的发丝:“能当人偏要当狗,你什么毛病?现在给你五秒钟的反悔时间,到时候别哭着求我。”
“不。”
陆知桁直起身子,富有冷感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衣服的领口,逐渐露出其中沟壑起伏的躯体。
“主人,小狗任你支配。”
操——
范云枝咬牙切齿地懊恼没有看到陆知桁痛哭流涕的糗样,一种极其强烈的报复心理涌上心头。
本来最近刚刚被范云崢教训,正想避避风头的。
但是这家伙太他妈欠揍了。
不是喜欢装作乐在其中吗?行啊,她就陪他演。
看他还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口红触及滚烫的肌肤,在精瘦有度的肌肉上刻下刺目的烙印,一如她冰冷凉薄的目光,将赤裸的羞辱转化成淋漓尽致的快感。
陆知桁的大半个身子靠着墙壁,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动手。
无形的信息素无法被未分化的范云枝捕捉,朗姆酒信息素溶进流通的空气,密不可分地包裹住在他身上作乱的大小姐。
“唔——”
他的手指狰狞地攥紧,早就勃起的阴茎甚至喷出了一大股浊液。
范云枝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只当他是要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差点就要动手打人了。
心里暗暗得意,等到完成最后一个英文字母,范云枝随手将昂贵的口红扔在一旁,转过身不再看他:“行了,带着你的狗牌子滚吧。”
“从现在开始,闭紧你的嘴巴,别给我说那些无聊的废话。保持安静直到我虐死你的最后一刻,知道了吗?”
如果她转身,一定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