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峰也有一座人迹罕至的幽谷。
谷内最深处,流淌着一条清澈小河。
在月光的映照下,河面波光潋滟,宛若碎银铺地。
河畔,一道曼妙身影若隐若现,似一幅破碎的仙画,凄美而孤绝。
慕雪仪孤身立于河中,雪白纱裙被冰冷的河水浸透,湿漉漉地紧贴她那曼妙无暇的胴体。
裙摆勾勒出高耸挺拔的巨乳与肥美如蜜桃的翘臀,曲线妖娆如魅,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喷张,欲火焚身。
她的纤手急切地搓洗胸前,冰凉的河水可以洗去那刺眼的浊白污渍,却无法洗净她心头的屈辱。
方才,她被迫以这对傲人美乳伺候那淫贼的肮脏巨物。
每一下摩擦,每一滴浊液,都如利刃剜心,碾碎她的骄傲。
如今,她只想尽快洗净这耻辱的痕迹,抹去那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勉强恢复几分宗门天骄的清冷模样。
清泉拂过雪白的胸脯,仙子的沐浴本该无人得以窥视,圣洁而不可亵渎。
然而,慕雪仪刚踏上河岸,便猛然察觉一道灼热如毒蛇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她半透的衣衫上,似要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什么人?!”
她娇喝一声,左手连忙遮住湿身的酥胸,另一只手的掌心灵光闪烁,鸣岚险些出鞘。
“别紧张,慕师姐,是我。”
熟悉的淫邪嗓音如毒蛇吐信,钻入耳中。
慕雪仪循声望去,只见苏锐斜倚在一块嶙峋怪石旁,贼溜溜的眼神贪婪地扫视她湿透的纱裙,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意。
他的目光如刀,毫不掩饰地刺探她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更让她心悸的是,这淫贼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尾随至此,偷窥她沐浴的模样。
他的遁术诡异莫测,竟远超她的感知,连剑心通明的灵觉都未能察觉半分!
“慕师姐,别遮掩了,你身上哪处是我没看过、没碰过的?把手放开,让老子再欣赏欣赏你这湿身的大奶子!”
苏锐淫笑,语气还是那么猖狂而下流。
慕雪仪却没有放下遮住酥胸的手,脸色冰寒如霜:“今夜你已得逞两次,事到如今你还尾随至此做什么?”
“慕师姐,我可还有事要问你,你倒好,老子刚爽完,你就遁光开溜了,我不得追上来问个清楚?”
听闻此话,慕雪仪霎时想起她和苏锐的赌约中,除了输了要给他乳交之外,还要如实回答他的问题。
“你还有什么下作的问题?莫非真要问我胸部有多大?你不是早已……”
她顿了顿,羞怒几乎让她咬碎牙关:“早已捏过了?”
她的声音夹杂着屈辱与讥讽,却掩不住那微微颤抖的尾音,泄露了内心的波澜。
苏锐淫笑更盛,目光肆意流连在她湿透的娇躯上:“慕师姐的奶子有多大,老子当然一清二楚!大得一只手握不过来,坚挺如峰,软如仙灵馒头,捏起来销魂至极!”
说完,他收敛淫笑,话锋一转:“不过,老子现在想问的是,咱们那位大师兄李承轩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慕雪仪冷哼一声,讥讽道:“他什么情况,你这始作俑者岂会不知?你抽其三魂六魄,早已令他形同空壳,不剩一丝生气!”
“老子问的不是这个!”
苏锐摇了摇头,沉声道:“李承轩变成这副鬼样子,宗门长老是什么反应?那位元婴巅峰的大长老,他的师尊,就没半点动静?”
慕雪仪柳眉微蹙,瞬间明白这淫贼意在探查双修大典之夜犯下的罪行是否暴露。
她抿紧红唇,本不愿泄露这件事的半点实情,毕竟让此贼看不清当前局势,多少能让他投鼠忌器。
但输了赌约,她慕雪仪又一言九鼎,内心挣扎片刻,终是轻启朱唇,如实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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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大典之夜的噩梦过后,慕雪仪深知李承轩三魂六魄被强抽一事,无法瞒过宗门耳目。
她强压心头屈辱,主动向宗门上报,却巧妙隐去苏锐的痕迹,只称一位神秘修士突破洞府禁制,玷污了她的清白,事后更以诡异手段强行抽取李承轩的三魂六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