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可以用绝对的力量,强行将空月打到解除变身,直接窥探她的真身。
但那样……就太没有情调了。
她喜欢这种慢慢剥开猎物伪装、欣赏对方在恐惧与绝望中挣扎的过程。
于是,她想到了一个更坏、也更有趣的主意。
她从她的藏品柜里,挑选出了一个大小恰到好处的、精致的鸟笼。
那个笼子小得可怜,刚好能把萝莉体型的空月像一只待售的宠物般塞进去。
她不再废话,捏住空月那因恐惧而微微张开的小嘴,将嘴唇强行撬开。
然后,她低下头,用一种极其羞辱的方式,嘴对嘴地将一枚红色的、散发着异香的丹药,用舌头顶进了空月的喉咙深处,强迫她吞了下去。
紧接着,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细长的、柔软的导管,无视空月的挣扎,粗暴地从她的鼻孔插入,一路捅进胃袋。
那剧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空月痛苦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然后,杨巫巫拿起一桶冰凉的牛奶,毫不留情地通过导管,将大量的液体直接灌进了空月的胃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抽出导管,用她吐出的坚韧蛛丝,将空月的嘴巴和眼睛都一层又一层地牢牢封住,让她再也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看到外界的任何景象。
最后,她用蛛丝将已经彻底虚脱的空月以一种极为色情的姿势捆绑起来——双臂被反剪到背后,双腿被迫以M字型大大张开,将她那穿着被尿液浸湿的裙子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
整个身体被捆成了一个屈辱的、毫无防备的模样。
她像拎一个小包裹一样,将捆好的萝莉空月,硬生生地塞进了那个狭窄的笼子里。
然后,她走到窗边,用蛛丝将笼子高高地吊起,挂在窗外的墙壁上,让空月娇小的身体,去感受天音市深夜那冰冷刺骨的寒风。
“那枚红色的丹药叫‘泄灵散’哦,空月姐姐。”杨巫巫对着笼子,用甜美的声音解释道,“它会配合着大量的牛奶,起到绝佳的利尿效果。同时,它还会让你体内所剩不多的启明灵力,从你的后庭……以凝胶的形式排泄出来呢。”她甚至“贴心”地在空月被捆绑的下身处,垫上了一片崭新的、印着可爱草莓图案的婴儿纸尿裤。
“晚安啦,我亲爱的空月姐姐。”魔女对着笼子挥了挥手,然后打了个哈欠,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的大床,准备舒舒服服地补个觉。
她无比期待着,明天早上醒来时,能看到这位传说中的魔法少女在药物和寒风的作用下,被自己的尿液和排出的灵力凝胶,把那可爱的草莓纸尿裤弄得怎样一塌糊涂、脏乱不堪的绝美场景。
好期待呀,魔法少女空月的本体究竟长什么样呢?
按年龄来算,想来应该是位贞洁的美熟女吧。
咕嘿嘿,逼一位美熟女穿着纸尿裤拉屎排尿,我可真是个恶劣的女人啊!!!
说完,魔女解除了变身赶快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继续在脑海里回忆那本给花神萝莉玩婴儿play的漫画。
或许自己今夜的玩法有受到那本漫画的启发吧。
夜,深沉如墨。
寒风像无形的冰刃,穿过笼子的铁栏,肆无忌惮地切割着空月那娇嫩的萝莉肌肤。
她那娇小的身体被粗暴地塞在狭窄的笼子里,每一寸柔软的嫩肉都与冰冷的金属栏杆紧紧挤压在一起,带来一种既痛苦又怪异的触感。
她被捆绑的姿势让她无法蜷缩起来取暖,只能任由刺骨的寒意一寸寸地侵蚀着她的体温。
她咬着牙,忍受着腹部伤口的阵阵抽痛和全身传来的虚弱感。
但有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唯一燃烧的烛火,支撑着她濒临崩溃的意志——绝对不能在这里解除变身!
一旦变回舞千秋的模样,一旦让那个可怕的魔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她所珍视的一切——那个坏心眼却深爱着她的丈夫,那个叛逆却需要她守护的儿子,那个虽然吵闹但充满温馨的家……所有的一切,都会瞬间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好冷啊……空月在心里无声地呻吟着。
身体的寒冷,让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怀念起温暖。
要是……要是能安全回家,自己一定要拉上丈夫和儿子,去那家他们最喜欢的、热气腾腾的涮羊肉店,好好地吃上一顿。
她要点最肥的羊肉卷,最新鲜的蔬菜,还有他俩最爱的虾滑和毛肚,看着铜锅里翻滚的浓汤冒出的白气,感受那从胃里一直暖到心底的幸福……大量失血和施展高阶治愈魔法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
以魔法少女巅峰时期的体质,自然不会惧怕这区区寒风。
但现在的她,不仅因为年龄增长而力量大幅衰退,还被戴上了那个不断吸食她魔力的禁魔项圈,身体状况差到了极点。
饥饿与寒冷交织在一起,像两只无形的大手,将她的意识拖向了昏沉的深渊。
她终于支撑不住,饿晕了过去。
在昏迷中,她的意识坠入了一个温暖而又美味的幻想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