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百民听之自然是没有意见,公子白日的大恩大德他与小女都无以为报,令他心忧的是,家中穷苦,被褥皆是缝缝补补,盖了一年又一年,没有崭新被褥,怕公子嫌弃,住不下去。
思索一番后,容百民开口:“若小公子不嫌,今夜睡我的床榻。”
容绒闻言道:“不用了爹,我在厨房给他搭片床板就行。”
容绒容绒康一听可不得了:“那怎么行,怎能让恩人睡床板,绒儿啊,听爹的。”
容绒正欲反驳,霍诀笑了笑:“我睡哪都行。”
容绒笑眯眯:“听我的,爹。”
不是她刻意怠慢霍七,是爹身体不好,睡张好点的床,才能养好身,腿部的旧疾也能好的快一些。
至于霍七她自有安排,等会把她的褥子多分他一张就是了。
言至此,容百民也没什么好说的。
夜深时刻,月如白雪,寂寂冷辉落满小院。
霍诀坐在堆砌的木头之上,睨着翻墙而进的彦戎。
彦戎只瞟了一眼霍诀身后,简陋厨房内的小床,便无法言喻地深深叹气。
若再不将殿下带回宫,贵妃娘娘的心病加重,他的脑袋落地呀。
做人难,做霍诀的贴身侍卫更难。
倒真是俸禄难赚,屎难吃啊。
彦戎:“殿下,您要不就回去看一眼。”
霍诀将手中匕首翻转,利刃朝上,寒光映入冷眸:“彦戎,你近来出现的有些频繁了。”
彦戎心里苦,只言道:“您数月未回宫,娘娘这数月以来以泪洗面,寝食难安。”
霍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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