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皮带紧紧固定在脑后,使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那玩意不该是套在狗的脑袋上吗?难道她还会咬人不成?”
苏岁看著猫女嘴上的金属口套,吐槽到。
“主要是因为她说话的声音……太性感。”
哈维停顿了片刻后,嘴角泛起了一抹微妙的笑意:
“而且……是的,她经常会咬一些不该咬的东西。”
猫女被束缚在拘束衣中,却依然保持著慵懒而危险的优雅。
似乎是听到了苏岁和哈维的对话,她微微偏过了头。
翡翠般的猫瞳望向苏岁。
竟然……拋了一个媚眼?
就好像跟苏岁很熟一样。
“坏了……该不会是萨扎拉偷用了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事吧?”
这就有点恐怖了。
“我可以和她谈一谈吗?单独的那种。”
苏岁向身旁的哈维请求到。
“啊!当然可以了!”
哈维很爽快地答应。
毕竟在他眼里,猫女就是苏岁带来的。
该谈的早谈了。
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
於是,两人一同来到猫女面前。
安保人员在哈维的命令下,取下了猫女的口套。
隨后跟著哈维,一起退到了“候诊区”的大门口。
“咳咳……”
仍被拘束衣束缚的赛琳娜,咳嗽了两声,左右活动著自己的下巴。
像只猫咪般伸出舌头,舔舐唇角被勒出的红痕:
“希望他们有记得给那东西消毒。”
不得不说,她的声音確实十分独特。
慵懒磁性、性感撩人。
稳定状態的苏岁毫不动摇地坐在猫女面前,冷漠试探:
“你有话要对我说?”
“呵呵……”
赛琳娜的笑声,像是羽绒一般,轻轻搔过苏岁的耳膜:
“我倒觉得,是你有很多话要问我吧?”
只是这一句话,苏岁便断定了——
並不是萨扎拉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如果是她的话,她没必要把內情告诉眼前这个陌生人。
对谁都没有好处。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