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好看的少年垂眸。
骨节分明的冷白指尖按著他的腰,垂著眸咬上他的腰窝。
卿啾后脊一软。
回过神时,拽著衣摆的手鬆开。
他哆嗦著按住秦淮渝的肩,不受控制地弯下腰。
卿啾近乎失神。
秦淮渝却依旧我行我素,在衣服內將他抱得更紧。
衣摆掉下去后。
脑袋被挡住,卿啾看不到对方都做了什么。
他只感觉到湿润的吐息落在小腹。
紧接著,湿痕一路下滑。
停在腰际处。
卿啾瞳孔涣散,纤细柔韧的腰肢再度下弯。
他想躲开那种陌生的,奇特的。
令人羞耻的异样感。
但少年修长冷白的指紧紧按著他的腰,箍得他动弹不得。
腰侧被啃咬。
腰窝被按住。
卿啾腿软的受不了,哆嗦著抬手捂住嘴。
黑色镜框下。
清亮澄澈的眸子失焦,眼尾染著薄红。
差点哭出来。
卿啾依旧被欺负的受不了,但秦淮渝仍不打算停下。
略带薄茧的指尖摩挲著小腹。
短暂的停留片刻后。
又从善如流地下移,顺手勾住腰带。
少年圈著他的腰,侧脸贴著他的腰腹。
一边继续做刚刚的事。
一边漫不经心地勾住腰带,准备將其解开。
卿啾脊背一僵。
他很快意识到,秦淮渝这是打算做点什么。
——在车上。
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如临大敌般慌张。
比如现在的卿啾。
他刚反应过来秦淮渝要做什么,还没想好该怎么解决,一道黑影冷不丁地从眼前飘过。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