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秋?”
卿秋嗯了一声,捏过他的下顎,顺势吻了上去。
迟久被气得浑身发抖。
卿秋做得太自然,好似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还和原来一样。
不对,只有他不是原来,对卿秋来说一切本都和原来一样。
他又没受委屈。
迟久推开卿秋,疯了般,头手並用地又拱又打。
“你滚啊!今天你不是成婚吗?来找我做什么?”
卿秋扼住他的手腕。
顺势吻上去,在掌心那咬了一口。
“没意思。”
卿秋这样说。
迟久先是一愣,隨后笑得腹痛。
“我就知道,你这个烂人,成婚了还是改不了弄男人的毛病。
好可怜啊,心悦你的女子也好,嫁与你的女子也好。”
都好可怜啊。
她们知道,她们喜欢的如意郎君,会在白天的小巷將头埋进他怀中吗?
迟久一想就笑。
卿秋擦擦他笑出的泪,垂眸,嗓音淡淡。
“不可怜。”
卿秋道:“都家人都死光了,都家的家財正被她的叔伯覬覦。”
迟久不笑了。
“有样学样?你打算也吞一次別家姑娘的嫁妆?”
卿秋摇头,依旧冷淡。
“只是交易,她给我部分钱权,我护她家財安全。”
迟久古怪地“哈”了一声。
他才不信呢。
卿秋这种道貌岸然的人,一定是哄得人家好姑娘给钱给色,最后用完了再一脚蹬开。
卿秋又捏住他的下顎。
虎口抵著他的唇,迟久舔了舔,发不出声音。
卿秋神色倦怠。
只是夜色太深,迟久看不清,只隱约觉得卿秋嗓音比之前低沉了。
“先不说那些,別总提別人的名字,我好心烦。”
卿秋有些烦躁。
他总这样,在別人面前装啊装的,一到他面前就本性暴露。
好假。
迟久正想著,腿被分开,卿秋去勾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