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啾嗯了一声,鬼使神差地应和道:
“对,我喜欢。”
话音落下的剎那,卿啾老脸一红。
气氛太过轻鬆。
害得他被鼓动,轻易说出了平时根本不会说的话。
卿啾想装作无事发生。
但腰被勾住。
秦淮渝揽著他的腰,將下顎搭在他肩上。
轻声催促道:
“再说。”
卿啾一愣,头顶冒出问號。
“不是说过了吗?”
少年垂眸,目光坦诚。
“我想听。”
喝醉的人大多难哄,但秦淮渝是个例外。
只是一句喜欢。
少年便会被轻易安抚,安静的抱著他。
或许是为了把人哄好。
又或许是因为积蓄已久的爱意不好光明正大的说出口。
借著秦淮渝醉酒。
卿啾像复读机般,一直重复著喜欢。
……
另一边,宴会上。
秦惢脸色苍白。
“你说什么?淮渝被人灌了酒?”
因为太过慌乱。
秦惢脚步不稳,手中的酒杯跌落。
许澄为难地点头。
“我刚刚看啾啾进了电梯,手上端著酒……”
许澄点到即止。
一边说,一边偷看女人难看的脸色。
不住的窃笑。
因为秦家人將消息守得死紧,所以极少有人知道。
秦家小少爷不能喝酒。
这很正常。
为了防止有人恶意陷害,某些家族会刻意隱瞒子女的隱疾。